,有意义,特意奖励100元。为此,乔大胡子还将自己的衣服“赐”给了老表,搞得老表感动涕零,恨不得拜师学艺,也加入“剃头帮”。
第二天,老表趾高气扬的和爷爷、李贵才返回了老家,临走的时候,都没和赵爱家打招呼,神态之间,已有瞧不上赵爱家的意思了。至于赵爱家,她永远也忘不了手电光下,老表张飞带着喇叭和赵六子蹭着松树擦屁股那一幕。
老表和爷爷,想先回张集。既然“飞鬼”是假的,那邻居家的孩子蛋被谁割去了?
中午,爷爷三人到老表家休息,顺道打听邻居毛毛的情况。
毛毛就是那个被割了蛋的孩,他们家和老表同姓,本是同宗,因这户人家信教,不太和别人家来往。老表上门想了解毛毛的情况,哪知道门从院子里反锁了,老表拍打院门,大喊:“三哥!开门!”
毛毛的爸爸叫张东,在本家排行老三,所以老表一直喊他三哥。
见院子里没动静,老表就翻墙进了张东家的院子。
“三哥!三哥!”
老表喊了两声,堂屋走出一个孩,手里拿着一把刀,刀上还在滴着血。
老表顿时紧张起来,见这孩是毛毛,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毛毛!你拿着刀干什么?”
毛毛不话,但是老表已经毛了起来。他打开反锁的院门,大喊了一声“长德哥”,爷爷和李贵才听见叫声就冲了过来,看到毛毛手里拎着带血的刀,不免吃了一惊,问怎么回事,老表:“还不知道,但是感觉情况不妙。”
还是爷爷有经验,:“咱们都是外人,还是叫他们本家先进去,或者叫村干部先进去。”
老表好,就先退出了院子,没过多久,他折返回来,带上了张东的二叔和三叔。张东的二叔看到毛毛手里拎着刀,一言不发,预感到情况不好,就冷声问:“毛毛,你爸呢?”
毛毛还是不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堂屋。
张东二叔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堂屋,看到满地是血,一旁的张东在地上不断抽动,眼看是不行了。张东二叔夺下毛毛手中的刀,问:“你妈呢?”
毛毛指着西屋,张东二叔走近一看,毛毛妈妈身子在床上,头搭在床沿,面部朝天,颈部有一处巴掌长的伤口,血流了一地。
张东二叔转身就打了毛毛一巴掌,骂道:“畜生!这么的孩子就弑父杀母,猪狗不如!”
毛毛被打了以后,没有像别的孩那样大哭大闹,而是平静地:“他们不是我杀的。”
“房间里就一个人,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杀的?”
“他们是自杀!躺在地上这个人先杀了躺在床上的人,然后又杀了自己。”
“那你手上为什么有刀?”
“躺在地上这个人没死透,他让我帮帮忙!”
毛毛既没有喊爸爸,也没有喊妈妈,而是用位置表述称谓,可谓奇特,至于后面所,更是难辨真假。不管如何,张东的死还是和毛毛有关,二叔让三叔叫来村干部,报了警。警察把毛毛带走了,通知家里出一人作为监护人陪同审讯,可没有一人肯出席,表示希望公安尽快将其绳之以法。
公安带走了毛毛,却从毛毛的口中掌握了一个重要线索,那就是有人在宣传邪教。他们在毛毛的家中找到了大量的邪教书籍,其中就有关于割蛋长生,弃世侍奉佛祖的高阶言论,只有最忠诚的信徒才有资格。
毛毛告诉了公安民警真相,他的蛋不是僵尸咬的,而是父亲张东骗他割的。张东听信邪教言论,试图割下儿子的蛋蛋,但他不忍亲自下手,就骗毛毛这是没用的东西,毛毛信以为真,亲手割下了自己的蛋蛋,可剧痛和邻居的眼神告诉他,他被骗了,所以性情大变,从此不再与人话。
从徐州回来后,老表变得疾恶如仇,得知毛毛割蛋真相,对邪教十分痛恨,他找到张东二叔,询问邪教教徒人员下。张东二叔刚掩埋张东夫妇尸首,伤心难过,连个白事都没办,听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