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抱着杨树在干呕。
过了一会,赵爱家怕有人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来看现场。她来到剃头铺门口,见到所有的人都在狂吐不止,大为吃惊,怀疑是菜馊了吃坏了肚子,就问李贵才怎么回事。李贵才拉着赵爱家的手,泣不成声地:“嫂子,我今天丢人丢大了。”
赵爱家问怎么回事,李贵才:“乔大当家好心好意,让我和令狐青生米做成熟饭。哪想到,那个令狐青上面是女人,
“啊!还能有这事?”
“嫂子,我这个光棍打了足足三十年了。你能想象吗,当我脱了他的裤子,看到了和我一样的玩意,我是什么心情吗?晴天霹雳啊!”
众人听了李贵才的描述,不免又吐个不停。
显然,刚才的视觉冲击对他们的杀伤力都不。
赵爱家不知道怎么安慰李贵才,她结结巴巴地:“你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要不凑合凑合过吧!”
李贵才哭着:“嫂子,两个男人怎么过啊!”
赵爱家:“
李贵才张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接话,想到刚才零距离看到的那一幕,强大的视觉冲击和男性散发的独特味觉冲击让他又吐了一口,满地都是黄色的胃酸水。
话20世纪60年代,信息闭塞,大家都不知道有双性人。直到多年后才知道世间真的有双性人。那还是一个机缘巧合,有个亲戚进了看守所。公安机关讲究分类分押、男女分押,偏就有留着长头发,长着女性特征和生活习惯的男人。最初,看守所工作人员将他们安排在男性监室,为此,这类群体在男仓广受欢迎。后来,民警认为这样也不妥当,为了彻底分押,就设置了单独仓,这部分人就被单独关押到释放或者投送监狱。
令狐青真的喝多了,李贵才进入他房间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醒来以后,徐老二拽住他的衣领,问他是不是男人,令狐青瞬间泪,并咬着袖口,坚持自己是女人。
徐老二放下了令狐青的衣领,不再话。
令狐青为自己独特的性别特征感到自卑,为此,她打算离开徐老二,另外开启一段生活。幸好徐老二是个很有肚量的人,他再三致歉才留住了令狐青,从此再也不提给令狐青找对象的事。
第二天一早,爷爷和老表就知道了这件事,埋怨李贵才不该主动跳进圈套。李贵才本就感到憋屈,见到老表也在指责自己,立即和老表吵了起来,自己就是学习了老表的先斩后奏,才出了这样的丑事。老表吭哧半天,不出个所以然,最后问爷爷怎么办?
爷爷和老表、李贵才之所以关系好,是因为三人性格互补。老表、李贵才不怕事,爷爷吃亏的时候,这两人能站出来。爷爷做事的风格比较沉稳,老表和李贵才是那种能放开手脚惹祸的主,一旦出了幺蛾子,又会找爷爷讨主意。
爷爷分析了眼前的局势,认为这是一个抽身的良机。原本,李贵才骗了徐老二,爷爷发现了楚王墓入口,可事实上没有。但徐老二美人计不成,又给了爷爷等人一个抽身的理由。这么一来一回,双方等于扯平了。
李贵才一拍大腿,:“不错,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心惊胆战等着挨令狐青那一鞭子了。”
爷爷:“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就撤。”
商量完毕,爷爷、老表、李贵才折返回安徽,留赵爱家在徐州。
到了中午,徐老二和乔大胡子来找爷爷商量事情,从赵爱家口中得知爷爷等人已回安徽,果然对昨日的事懊悔不已。
乔大胡子:“事已至此,就此作罢吧!”
徐老二:“不行啊!我们七八个人在山上转悠了一个多月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没有李爷,咱们进不去楚王墓。”
“那怎么办?”
“只能三顾茅庐了,我亲自登门道歉。”
“二把头,我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给我一句实话?”
“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令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