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外人田!”
张铁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不错,就是你这头车红花也扎得太大了点吧?我这都快看不见路了,全凭感觉在开?”
“哎哟我的新郎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气势!懂不懂?结婚嘛,就是要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再说了,”李狗蛋挤眉弄眼,“看不清路怕啥,咱张家沟的路,你闭着眼睛也能开回去!新娘子家还能跑了不成?”
说话间,拖拉机车队“轰隆隆”地驶过了村中广场,驶过了已经扩建得如同现代化庄园的“铁柱集团”总部,最终在王翠花家那座翻修一新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翠花家门前早已是人山人海。娘家的亲戚朋友、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堵门的堵门,说吉祥话的说吉祥话,笑声、闹声、孩子们的尖叫声混成一片。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
“快!堵好门!红包不够大不让进!”
“看看铁柱今天咋把他媳妇儿接走!”
李狗蛋一个利落的刹车,跳下拖拉机,扯着嗓子就喊:“里面的娘家人听着!俺们铁柱集团最精锐的‘拖拉机装甲师’已经到了!速速开门,献上新娘子!否则俺们可就……可就唱山歌了!”
他这一嗓子,又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张铁柱也从副驾驶位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襟,看着眼前这熟悉又热闹的场面,心中满是感慨。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娶翠花过门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硬核”又如此接地气的方式。
堵门环节自然是少不了的。以李狗蛋为首的“婆家”代表团,与以翠花堂姐妹为首的“娘家”守卫团,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红包像雪片一样从门缝里塞进去,里面还夹杂着要求做俯卧撑、念保证书、回答各种刁钻古怪问题的声音。
“说!以后家里谁管钱?”
“钱都归翠花管!”张铁柱回答得毫不含糊。
“说!以后家里谁做饭?”
“我做!翠花负责吃!”
“要是吵架了怎么办?”
“我睡猪圈!”张铁柱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了,随即和门外门里所有人一起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连屋里坐在床上、穿着洁白婚纱、美得不可方物的王翠花,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圈却微微有些发红。
这头正热闹着,伴郎团的另一位重要成员,也闪亮登场了。
只见那头功勋卓着、如今在铁柱集团专属“养老别墅”安享晚年的老母猪大花,今天也被精心打扮了一番。它的脖子上系着一个红色的领结,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胖乎乎的身躯被擦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在背上披了一条小小的红毯。它迈着沉稳的步子,在专门负责照顾它的工作人员引导下,“哼唧哼唧”地踱到了大门前。
它这一出现,效果简直是核弹级别的。
“快看!伴郎猪来了!”
“我的天,铁柱还真把它请来了!”
“哈哈哈!这绝对是史上最牛伴郎!”
老母猪大花似乎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它走到门前,用鼻子拱了拱紧闭的大门,发出“哼哼”的声音。
门里面的小孩子们最先激动起来:“猪猪!是那头神猪!快开门让它进来!”
更有婶子笑着喊:“新娘子快看,你的‘媒猪’来接你啦!”
也不知道是老母猪的面子太大,还是红包终于塞够了,抑或是这“内外夹击”的攻势实在太猛,大门终于在欢声笑语中缓缓打开。
张铁柱在一众兄弟和一头猪的“簇拥”下,终于突破了重重阻碍,走进了屋内,来到了他美丽的新娘面前。
王翠花坐在铺着大红被褥的床上,头戴凤冠,身披霞帔,传统的礼服与她娇俏的容颜相得益彰,脸上带着羞涩又幸福的红晕。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中式礼服、因为刚才的“闯关”而额头微微见汗的男人,看着他身后那挤眉弄眼的李狗蛋,还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