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事情,你知道我在留学时是学医的,所以父亲特地把我从东洋叫过来,就是想让我帮他的忙。”
“那你们的医院什么时候开业?”
“时间定在月底。”福山爱子笑笑:“到时候还要请飞飞多多关照。”
“爱子,你这手镯真好看,在哪买的?”慕凌飞显然对于医院这种话题不感兴趣,注意力立刻被福山爱子的手镯所吸引。
福山爱子大方的将手镯从手腕上褪下来:“这是我们东洋的人东西,连城买不到,你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慕凌飞欣喜若狂,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你看上我屋子里的什么东西了,我也送你一件,算是礼尚往来。”
福山爱子笑眯眯的道:“你这样客气,我以后都不好意思来了。”
“那好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在凌家也没什么朋友,平时憋闷的很,你若是能常来最好了,正好陪我解闷。”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福山爱子就要回去了。
出了院子,她随意的问道:“那位少夫人住在哪个院子?”
慕凌飞用手一指:“就是那里,叫桂花苑,门前的两棵桂花是府里开得最艳最美的。”
福山爱子细细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从墙头露出来的桂花树。
她垂下眼睑,敛去了眼底的锋芒。
红袖进来沏茶水:“小姐,慕姨娘的朋友走了。”
“嗯。”沐晚继续在记事本上写东西。
“我刚才瞧见了,果然是那天在街上碰到的跋扈女人,没想到竟然认识慕姨娘。”
这倒也巧了。
~
福山爱子回到住处,福山正和人下棋。
福山棋艺高超,在租界里几无敌手,但上次却是输给了凌慎行,棋差一招。
“大小姐。”那人见到福山爱子,立刻起身鞠躬。
福山摆摆手,他便下去了。
福山爱子坐在那人坐过的位置上,自然的拿起一旁的黑子。
“打听清楚了?”
福山爱子落了一子:“凌家人都知道货船沉没的事情,听说老太太因此还犯了旧疾,正躺在床上休养,今天早上凌少夫人还去了沈家安抚沈夫人。”
“凌慎行行事诡异多端,我是怕这事有诈,毕竟那些海盗是我们雇佣的,不能完全信任。”福山凝视着面前的棋盘,“你还要继续盯下去,如有异样,立刻汇报给我。”
福山爱子说了声“是”。
“只有医院建成,那件事才能顺利进行。”福山抬手放下一子,“爱子,你输了。”
福山爱子不服气:“是前面的局布得太烂,我也无法挽回了。”
福山大笑。
这时,有人进来汇报,有电话找福山。
“是谁的电话?”
“北地的大帅楚南风。”
父女俩相视一眼,福山起身走了出去。
福山爱子慢吞吞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残棋,想起那个穿着一袭青色长衫,面容如冠玉的男子。
她见到他的时候,他站在雕花的栏杆前举目远眺,挺拔的背影如同一棵苍劲的松木,看那高大的身影,本以为是张粗犷的北方脸,却在转身的时候让她惊讶。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明明是身居高位,又没有嚣张跋扈的气势,反倒是温文儒雅,君子如玉。
福山爱子在来连城前,特地绕去北地与楚南风会面,商谈双方合作的事情,没想到这位北地大帅竟然如此英俊,谈吐间海阔天空,福山爱子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不需要说什么情话,也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像一块磁铁,不知不觉就将她吸引。
福山爱子抬起手腕,一只光泽圆润通透的玉镯子从皓腕上滑了下来。
据说吉城一带产玉,吉城人的好多物件都是玉做的。
她曾在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