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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会靠着这个孩子翻身。
虽然这个对她来说不重要,但只要有点希望,她都想这么做。
结果这会,商御衡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结果,田思蓉的心咯噔一下,这会看着眼前的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田思蓉的话音悬在死寂的空气里,每一个字都像耗尽了她的生命。
她紧盯着商御衡,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出青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抓住一丝支撑自己站立的力气。
紧紧想着依靠腹中骨肉挣脱泥沼生活,此刻在商御衡冰冷的目光下,脆弱得如同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碎。
然而商御衡的反应远比她预想的更残忍。
商御衡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锋利得能割伤人。
“你怀孕了?”他低沉的声音很低沉,回荡在包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渣,“呵…孩子是谁的?”
这轻飘飘的一句,像一把烧红的钢针,猛地刺穿田思蓉的心脏。
眼前那张英俊得近乎冷酷的脸庞瞬间模糊、被一层迅速弥漫开来的水雾隔绝,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那句冰冷刻毒的诘问。
“你说什么?”田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像被砸在地上的琉璃盏,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裂痕。
其实她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问,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到。
那种感觉很痛。
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对这男人的迷恋,也不会有什么。
可是女人就是这么犯贱!
想畜生一样,被烙印,就一辈子无法忘记。
她是没办法忘记这男人的!
“你问我…孩子是谁的?”田思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嘶哑。
“商御衡,这个孩子,是你的啊,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难道这些还不够明显吗?
商御衡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巨大的压迫感带着他惯有的、混合着昂贵须后水和烟草的气息。
“田思蓉,”他的声音冷硬如铁,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你应该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
留不得!
紧紧三个字,似乎已经是宣告什么了。
说不好这一刻的感觉是什么,就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甚至可以说,是后怕的。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的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