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金英沉思了下说:“孩儿只想了解一下,如今的诸侯中,谁可做长治之主,到时也好请爹爹择主而事啊!”
“长治之主?”
不等上官昀回答,夫人先是一喜:“我儿难道,已跟舅舅学会了易理,可未卜先知了不成?”
“非也。”
金英思忖着说道,“回母亲:在来之前,孩儿曾流落在一个道院,偶遇神人托我一梦:梦中反复出现了一个名字、一个国号。后来孩儿思忖,这必是天命之人、与他所建的天命之国吧!”
上官昀一凝深眸:“哼,岂有此理!……那么,你所梦的是哪个?”
金英且不回答。
只从随身的书囊中取出一支笔,蘸水在手心里写下一个“文”字,然后展示给爹爹。
参军大人看了,却倒吸了一口冷气,破天荒的多问了一句:“这字上面,是否少了几笔?”
“是的,爹爹明鉴。”
金英点下头,一边放好笔、重新坐下:“不过这人的国祚,应该也如昙花一现,且偏安一隅呢。”
上官云鹤对这个虽“失而复得”、却明显并不在意的儿子,依旧没多大兴趣:“蠢材!如此短暂,又怎称得上天命呢?”
“花期虽短,也难挡其硕果如山啊,爹爹!”
金英据理反驳,但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
“哼。那么以你之见,为父当如何呢?”
“爹爹面相威严,自有持笏衣紫之份,只需随遇而安就是。”
“随遇而安?”
上官昀再次冷笑。
于是不再要理他。
而夫人这时,则从旁笑道:“看你们这爷儿俩,神神叨叨只顾着说话,连饭菜都凉了!”
如嫣也轻笑道:“是啊爹爹,小郎今日一见到您,说的话比这些天加起来还多呢!”
上官昀面无表情的一叹:“快吃饭吧,等着赶路呢。”
上官夫人莞尔一笑。
面带娇柔的对夫君说道:“你看这多热闹啊:连平日文静到轻易不说一句话的嫣儿,也会因弟弟吃醋了,老爷就不能为他们耽搁一日再走嘛?”
上官昀端起酒略一沉思,扭脸儿向外面喊道:“王忠!”
“是,老爷!”
王忠鼓着腮帮子从外面跑进来。
“饭后去趟帅府,代我禀告一下小将军:就说本官稍有不适,明日再启程罢!”
“是,老爷!”
王忠急忙下去。
上官夫人心花怒放!
立刻也向外招呼道:“翠红翠绿、换大杯!”
“来了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