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哼、就轰的栽倒到地上!
“噢——”
花厅中又是一片尖叫声。
但也不得不说,这家伙也真的抗打。
迷糊一阵儿之后,终于撑着又坐了起来,活动了下麻木的下颌,揩了下血迹。——还好,总算只失去了感觉、没有脱臼。
他于是恼羞成怒,恨恨地抹了下血迹、用凶狠的眼神望向对方——
“哦,天啊!”
他瞬间又凉了半截!——就见对手剑眉虎目,棱角分明,身体竟精壮的无以复加!
“我的个天爷爷啊,我他妈……今儿不是死催的嘛,敢惹他!”
蔡桓忽然叫苦不迭。
但是呢,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又不能不找回点面子,于是猛一使劲儿想站起来。
“咵!”
对方再次出击了,
对蠢蠢欲动的恶少横扫出一脚,令他闷哼了一声、又结结实实斜躺到了地上,再不敢动了:完了,今儿算栽了!
李蓟只是冷冷地,观察着他每一丝可能有的抗拒,并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在座之人,则无不为他的铁血冷酷、和出手狠辣而心生畏惧。
也为蔡某人的“求锤得锤”而幸灾乐祸。
接下来,就看双方如何收场了。
李淮、狐月娘,几乎同时翕动了下嘴唇,并不约而同地彼此互望了一眼!
蓦地,
人丛之中、被用车子推出来一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到场上向李蓟一抱拳说:“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在下朋友虽然酒后多有得罪,也请阁下看在狐姑娘头次登场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李蓟抬眼望了望,车上这个貌美如玉、且温文尔雅的少年公子,不觉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本已懊丧到极点的蔡桓,一看来了“帮手”,而且是总以“出人意料”着称的上官金英,他那副见风使舵、外强中干的混混秉性,就又复燃了!
硬强着起身,强压怒火一抱拳说:“对面的爷们儿,咱山不转水转!——留个号吧,大爷以后好去找你请教。”
“你不配。”
李蓟神情绝冷、且极度不屑的说道。
同时抬起左手,“嘎”地一握打人的右腕!
当这最后的一点台阶、和江湖颜面,又被对方扯掉,蔡桓就再挂不住了!
忽然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嘲讽的说道:“小子哎,说到底、你不就是个耍琴蒙饭的穷琴师吗?
瞧了没:
这可是金的,纯金的!
而且这里是什么地方?
风月之地啊,
可不是什么擂台,
你就说破了天,婊子们喜欢的也只是钱,而不是你的肉!
——哎,
你若真有本事,也弄一块来给楼里的姑娘们瞧瞧啊,要是比爷的这块还亮还大,瞧见了没:
我这金子就归你了,还要给你磕头认栽、从此再也不来这明月楼!”
李蓟却毫不理会他的叫板,依旧面若冰霜的样子,只漠漠地向后一摆手!
双姬知道,这是在跟她们要金子呢,可现在哪有啊?只可慌乱的对视了一眼,一时不知所措。
蔡桓看在眼里,立刻得了意!
蓦然回身,向所有的妓女喊道:“骚娘们,你们的皮肉钱呢?倒是给你们的琴师哥哥,凑过来些呀!”
这一下可犯了众怒!
不光嫖客,楼里姑娘们也悄悄骂上了:“这挨千刀的,可真是该死!”
“这猪嘴里灌屎了吧!”
“刚才要是让琴师哥哥打死多好,那才解气呢!”
……
而李蓟这时,忽然变得更加爆怒,猛地大喊了一声:“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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