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可不好招惹啊。刘家背后的势力乃是逍遥宗呢。”就像个捧哏的,配合得相当默契。
洪长老闷头灌了一口酒,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逍遥宗,不过是唬人的玩意儿。别人怕逍遥宗,我家少主可不会把它放在眼里。在我家少主眼里,逍遥宗就是个纸老虎。”
王贺州见状,赶忙连连摆手,故作惊慌地说道:“洪长老,洪长老,使不得呀!都怪我口无遮拦,不该胡言乱语。要是因为我这番话引发两家冲突,那我可就罪大恶极了,晚上睡觉都得做噩梦。”
“贤侄你这可就想错了,”洪长老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活像个阴险的大反派,“要是能帮少主促成此事,你不但没有过错,反而是大功一件呀!到时候少主肯定重重有赏,说不定还能让你走上人生巅峰呢。”
紧接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继续说道:“来,咱们喝了这杯。你俩跟我过去,助我拿下这个刘诗诗,到时候少主那边自会为你俩请功。”
王贺州和王贺年自然没有异议。王贺州本就心怀鬼胎,洪长老的主意正中他的下怀,他就差举双手双脚赞同了。
而王贺年向来只看重利益,只要有好处可得,才不会在乎其他,所以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附和。
就这样,一场居心叵测的劫持美女的“奇葩行动”,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像个毒蘑菇一样悄然酝酿而生,就等着“开花结果”,闹出一场大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