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长青见对面这位爷总算是打消了去自寻死路的念头,赶忙再次传音道:“欧阳公子,咱们先离开此地,稍后寻个妥当之处,我再与您细细道来此事的缘由。”
那语气,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仿佛多在这儿待一秒,就会被张胖子“生吞活剥”。
欧阳少波此刻早已没了饮酒的兴致,端起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带着四个丫鬟径直朝楼下走去,那脚步匆匆,就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
耶律长青见状,也赶忙起身追了上去。一路上,他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满心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毕竟他对那个黑心的张胖子,实在是又惧又恨,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得要死,这种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还被猫戏耍了一番。
然而,作为反派,他哪能事事顺心如意呢?那是绝无可能的。张胖子目光何等敏锐,一上楼便发现了他。
此刻见这小子想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张胖子就像个盯着猎物的猎人,好不容易发现了目标,哪能让它轻易逃脱。
就在耶律长青快要走到楼梯口,心中暗自庆幸即将脱身之时,耳边陡然传来一道他最不愿听到的声音:“长青贤弟,这是急着要往哪儿去呀?”这声音,在耶律长青听来,就跟催命咒似的,让他浑身一哆嗦。
耶律长青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心中怒骂:“死胖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叫!叫!叫个没完没了,真当老子不敢弄死你!”
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僵硬地转过身,挤出一个无比虚假的笑容,说道:“胖爷。。您好啊!”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仿佛脸上的肌肉都在抗议这种被迫营业。
张胖子看着耶律长青这副模样,心里乐开了花。他就偏爱看那些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之人的表情,毕竟他这个自诩“十世善人”的人,秉持着以恶制恶的行事风格,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专治各种不服”。
他朝着耶律长青招了招手,说道:“长青贤弟,过来。”那语气,就像大灰狼在招呼小红帽,充满了不怀好意。
耶律长青听到张胖子的召唤,不敢违抗,只能磨磨蹭蹭地挪动脚步,缓缓走过去,脸上依旧挂着那僵硬的笑容,问道:“胖爷。。您有什么吩咐?”此刻的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就像吃了一只苍蝇,恶心又无奈。
张胖子起身走到他身旁,抬手搂住他那紧绷僵硬的肩膀,不怀好意地问道:“刚才你俩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又在谋划什么坏事呢?”这一问,就像一把刀,直接戳到了耶律长青的心窝。
“没有!”耶律长青听到张胖子的质问,下意识地尖叫着否认。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赶忙又尴尬地赔笑着补充道:“没有呀,胖爷!。。绝对没有这回事。”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无赖欺负的小媳妇,只差没掉眼泪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差点把张胖子吓得失态,毕竟虽说这家伙胆小如鼠,但好歹也是个元婴修士啊。
不过,张胖子就享受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刺激感,感觉就像是火中取栗一样刺激又好玩。
张胖子轻轻拍了拍耶律长青的肩膀,说道:“别这么紧张嘛!我刚听小二说,这家酒楼是你们玄阴门的产业?”
耶律长青心中暗自揣测:“这死胖子该不会是盯上这家酒楼了吧?”于是试探着问道:“没错,这家酒楼确实是我们玄阴门的产业,不知胖爷您有何想法?”他此刻的心情,就像在等待审判的犯人,忐忑不安。
张胖子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耶律长青的脑门,而后笑嘻嘻地说道:“你呀,真是傻!胖爷我好不容易来这儿一趟,你怎么着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吧!”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得好像他才是玄阴门的老大。
耶律长青一听,心中忍不住暗骂:“我靠!你还是人吗?就一顿饭的事儿,至于这样吗?话说回来了你咋这样不要脸那!”
但他哪敢把这话讲出来,只能忙不迭地点头道:“胖爷说得极是!是我疏忽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