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安排。”
说着,他伸手拉住一旁路过的小二,吩咐道:“胖爷这桌记我账上,你们可得给我把胖爷伺候好了!”小二见是自家少门主,赶忙哈着腰,连声应是。
鼠本五十六四姐妹看到张胖子这副厚颜无耻的行径,都臊得忍不住捂住了脸。张胖子见四女如此反应,不满地对她们说道:“你们懂什么,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勤俭持家的好男人,实则是在为自己的无赖行为找借口。
耶律长青听了,心中暗自腹诽:“你张胖子家的柴米金贵,难道我家的就是白来的不成?你这纯粹是欺负人!”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脸上依旧赔着笑道:“胖爷,您看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
“去吧!去吧!”目的已然达成,张胖子自然不愿再留耶律长青,于是挥了挥手说道。
耶律长青如获大赦,赶忙朝着楼梯口走去。这时,身后传来张胖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小二!再上十道你们这儿的拿手好菜!”
耶律长青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心中怒骂:“死胖子,你能不能要点脸啊?怎么不干脆撑死你!你这是要把我吃穷啊!”他稳了稳身形,赶忙下楼去了,那背影,充满了无奈和憋屈。
心情大好的张胖子,也让鼠本五十六坐下一同用餐。五人围坐在一起,吃得畅快淋漓,仿佛刚刚的一幕只是一场小插曲,而张胖子则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享受着这顿“胜利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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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玄阴门耶律长青的院子里,他和欧阳少波正坐在一间密室之中,低声谋划着坏事。密室里的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又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