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神宗的议事大厅气派非凡,穹顶高阔如苍穹,梁柱皆由千年沉香木打造,雕龙刻凤,其上还萦绕着淡淡的灵雾,氤氲流转间透着仙家气象。
厅内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白玉,映得四周悬挂的明珠愈发璀璨,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连电费都省了。主位与两侧的客座皆是寒玉雕成,座椅边缘镶嵌着细小的灵石,散发着微弱却精纯的灵力,坐上去跟自带“充电功能”似的。
此时,宗主呼延庆与万星真人正坐在客座上议事,活像两个在咖啡馆密谋的商业间谍。
“真人,主上已有两个月没传消息来了吧?”呼延庆端着茶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心里却在盘算:“再不送解药来,我这‘生机骷髅’怕是要发作了,到时候变成骷髅架子。”
万星真人眉头紧锁,沉声道:“是啊,也不知主上那边究竟是何境况。不过咱们倒不必太过忧心,毕竟呼延云裳前辈当初受了重伤,断不是主上的对手。”他嘴上安慰,心里却在嘀咕:“老东西别是想套我话,我才不上当。”
呼延庆听了,心里冷笑:谁担心他的死活?我不过是担心我的解药罢了!玛德,修了一辈子仙,到这岁数竟被宵小拿捏,真是愧对老祖!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自行了断来得痛快,至少落个全尸。
腹诽归腹诽,面上的漂亮话却不能少。他收了收心神,顺着话头道:“家祖当时深受重伤,自然不是主上的对手。。。”话未说完,他心头突然一动,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厅外,跟安装了“老祖雷达”似的。
那是呼延云裳的气息!熟悉又陌生,却带着一股不容错辨的威压。呼延庆缓缓站起身,踱步至议事厅门口,望着远方天际,心中感慨万千。
此刻他已能断定,老祖与欧阳破天的胜负已分,他心中没有半分恐惧,唯有难以言说的羞愧,感觉自己这宗主当得跟个笑话似的。
回身坐回座位,面对万星真人投来的疑问目光,他轻描淡写地笑道:“哈哈,真人放心,无事。只是有位老友来了,估计是来给我送灵果的。”
万星真人素来多疑,暗自腹诽:信你个鬼!你这老东西就没安过好心,说不定是你仇家找上门了。
这时,呼延庆起身相邀:“真人不如随我一同去迎迎这位老友?也好介绍你们认识。”
万星真人一听,立刻起身道:“呼延宗主相邀,自当从命。请!”心里却在想:“正好看看你耍什么花样,要是敢坑我,我定在主上跟前告你一状。”
“请!”
两人来到议事厅门口,呼延庆做了个“请”的手势:“真人请。”
万星真人很是享受这乱星海第一势力宗主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模样,哈哈一笑,双手一背,迈着大步向外走去,姿态好不傲慢,跟刚得了五百万灵晶似的。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背对呼延庆的瞬间,呼延庆眼中寒光骤闪,蓄积已久的灵力骤然爆发,抬手便是一掌,正中毫无防备的万星真人后心!这一掌,快、准、狠,堪比偷袭界的教科书。
这一掌,呼延庆用上了十成力道。这些日子,他受制于欧阳破天,身为万神宗宗主却要对万星真人点头哈腰,心中憋屈早已积攒到了极点,跟个受气包似的。
如今又感知到老祖回归,料定欧阳破天必定凶多吉少,没了他的解药,自己怕是时日无多,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尽数融于这含恨一击之中,堪称“最后的疯狂”。
万星真人正得意洋洋地往前走,突然心中警铃大作:“好家伙!有刁民要害朕!呼延庆你这厮竟是偷袭专业户?上次背刺老祖,这次轮到我了?”
念头刚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便从后背传来,他整个人像被无形巨手拎起的小鸡,“嗖”地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姿势优美得像个被打飞的羽毛球。
经脉寸断的剧痛与元婴震荡的麻痒同时袭来,这是他昏厥前最后的感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太难了。。。”
呼延庆看着趴在地上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