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这个样的时候,选择了休学,开始了行万里路的行程。
他们到了西湖,看了断桥和柳树垂塘。
乌篷船在西湖水面划出涟漪,陈路撑着船桨,范美琪给孩子们分发藕粉做的食物,陈思趴在窗边,用洁白的小手触碰着湖水,惊起蜻蜓一片。
随后又到了桂林阳朔,他们乘坐竹筏在遇龙河顺流而下,看着千奇百怪的山石。
陈着和范范指着不远处的山争辩:
“像大象!”
“不,像老虎!”
陈信源含糊不清的:“阿翔。”
陈信涵则是跟着范范:“是老虎!”
陈思咯咯咯咯的嘴里拿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陈路站在竹筏上,忍不住大声唱起来:“桂林山水甲天下”。
可惜,因为调子太高,跑的太快,惹得大家哈哈哈大笑。
陈德玉坐在竹筏尾上,看着众人,嘴角含笑,拿出手里的纸,折叠成一个小船,放在了河里,视线也跟着小船驶向远方。
他们到了风花雪月的大理。
在那青苔渐起的石阶上,陈着给丝丝扎了一个云南的辫子,顾红棠和范美琪坐在洱海边的咖啡馆里,看着夕阳,范范带着两个小家伙在游乐场里奔跑,而陈德玉和陈德安两人坐在崇圣寺的三塔前,讲述着小时候的故事,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唏嘘的笑声,阳光越过塔尖,又穿过树梢,落在两人花白的头发上。
后来……
他们去了福建土楼,走进永定土楼,品味着圆楼烟火。
秋天,他们到了新疆,去了喀纳斯那翡翠一般的湖水,坐在满是金黄色落叶的岸边。
一群小孩在草地上嬉戏打滚,捡松果。没有所谓的家族礼仪,只有单纯的天真快乐。
陈路背上相机,拉着顾红棠和范范到了山上,看着积雪与山偎,牛羊伴湖眠,他再次按下相机。
他们去了彩池叠瀑的九寨沟,看到了彩色的五花海,也踏足三亚的天涯海角,凭着椰风踏浪而行。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
山水如墨的安徽,秦俑唐风的陕西,古村大院的山西……
摩洛哥蓝色蜿蜒的小巷,撒哈拉的雄浑沙漠都有他们的脚印。
站在莫雷诺冰川上,他们抚摸着历经万年的冰味。
他们在肯尼亚马赛马拉草原牧歌。
也在墨西哥的坎昆地下河光里畅游。
在澳大利亚的大堡礁潜水看那珊瑚浮光。
他们去非洲看了动物大迁徙!
在南北极的极昼极夜里狂欢。
和因纽特人抓海豹,也和塞伦盖蒂人骑马。
……
走走停停。
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
这两年。
陈着和范范,以及思思都能流利的使用一两门外语用于交流。
思思展现出来了无比优秀的语言天赋。
反倒是最小的陈信涵和陈信源两人,他们在刚刚认识世界的时候,接触到了世间的美好与悲伤。
他们的语言发育是最快的。
结束长达两年的旅行之后。
他们来到了加勒比海上。
阿鲁巴岛目前是陈路的私产。
这里搭建了一处庄园。
白色沙滩在那蒂芙尼蓝的海水映衬下格外美丽,特别是万霞夕阳的映衬下,这一切是如此的梦幻。
陈信涵和陈信源能拿着小铲子在沙滩上挖 “城堡护城河”,陈思则喜欢捡沙滩上的小贝壳
这一路,孩子们逐渐长大了。
陈着和范范两人光着脚丫子坐在海边聊天,有青涩的话题,也有青春的感慨,有对世界的认识,也有对未来的探索。
陈路现如今已经三十六七岁了。
在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