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背后是狂风大雪,他都无所畏惧,大声斥道:“好贼子敢盗取本提督的名册,识趣的还不乖乖拿出来?”这两名丐帮弟子也不躲闪此时更不畏惧,似乎明白了惧怕也无用索性坦然面对,所以反而抬头直视,昂然道:“我等虽为下贱之人,然而心中也明白人生在世当有所为和有所不为,所谓大义真当以死挣!我辈亦知当此所为,死又何惧!”傅传书见他说得铮铮有声是个汉子,心中也不禁起了敬意,原来世上寻常之人,贩夫走卒行车卖桨之中亦有知明理懂事非之人,倒不完全都是懵懂之辈!可是一事归一事,这两个丐帮无名之辈敢趁自己疏忽盗取袁门名册可是非同小可,自己不能有所要挟袁师弟,便是无由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所以心有不甘,心底一个念头:别人做的皇帝我为什么做不得?
袁承天身在屋梁之上将他们的说话听个真切,心想:原来是这两个丐帮弟子无意之中盗取了傅传书身上的袁门名册?因为正常情况下他们决无近身傅传书之能,定是他醉后亦或是一时疏以防范被人趁机盗取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再看时已见傅传书不知如何出手已将这两个人降伏,而且两只手掌都在其兩个人的头脑之上,只要下落那么两人便是立毙当场,再无生还之望。再看这两个身份低微的丐帮弟子竟然不为所动,昂首不低,骨气还是有的。袁承天见状正想自己要不要出手相救!
忽然不认罪且又不肯交出名册,可见铁骨铮铮,比有些的丐帮弟子强多了。傅传书悻悻道:“我要你们倔强!好,你们求死却也怨不得我!”他们两个人真是求仁得仁,求死得死,再无憾事只是一时人鬼殊途!袁承天在屋梁之上眼见傅传书转眼间杀了二人心痛得极为痛楚不堪,可是自己纵然那时出手只怕已是不能救下他们!可是……
人悻悻而归!待得他们走近,袁承天跃身下了高高在上的屋梁,四下查看,不见有异,只见祠堂地上躺着这两名丐帮弟子,只见他们死不瞑目,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祠堂外的青天,似乎心有不甘,可是世上多有意难平的事!也许生死冥冥之中皆有天定,非是人为,亦是天命使然!
袁承天心想莫非大师兄已将二人所盗名册取走,可是想想不对,因为他在屋梁之上明明听到他寻找未果的叹息声,这样看来名册似乎不在这两名弟子身上必在左近?可是四下寻找总是不见,心下不免懊恼,可是一时也是无法。眼见天色暗沉,他打了火折在大堂上燃了油灯,想自己好好静静想事,可是一时总是头绪烦乱不堪。当他又走到那两名丐帮弟子倒地的地方赫然发现地上似乎有字,用手指划下的两行字,仔细看去却是:名册藏于照壁之缝……袁承天心中一惊,心想他们死前早已暗暗写下这字,那么他们定是前来之时看到雪地之上的足迹,知道有一人先到祠堂,只是不知道却是自己,所以死不认罪,却暗中写下藏名册的所在向我指明方向,可见这两名丐帮弟子并非莽撞之人,还是颇有心机,不由暗暗钦佩两个人的举动,只是可惜斯人已逝。他将两人放在天井之中,抬头尤见大雪纷纷,心道悲凉,便用背后的轩辕神剑掘地为冢,此时已是大地融化所以并不为难,不一刻便掘地为墓。
袁承天恭恭敬敬捧将二人尸身轻轻放入,然后以手推土掩埋,只是心中默默念道:“愿过往神灵保佑这两位兄弟那世安好,不再受这世间的无尽苦楚!”他又是潸然泪下,因为他从来见不得世间疾苦,从来悲天悯人!
袁承天来到中庭只见一堵残破的照壁仡立在风雪之中不倒,似乎昭示着自己的坚强,亦是展示自己的倔强。大雪覆盖之下不可见缝隙,便是适才争斗之际这残缺不全的照壁之上又是落满了厚可盈尺的大雪,可是重负之下它依旧不倒,显示着坚不可摧!袁承天用手轻轻拭去白雪,从上而下而见照壁,却见有字——四个大大的棍书字迹——仔细辨去却是忠义千秋四个字,心想原先嘉庆皇帝还是敬重袁督师只是大师兄却恼恨这袁门,便无形中将怒火迁怒于袁氏宗祠,可说是岂有此理!
他又仔细看去却见照壁的在下角确有一缝,如果不是仔细看去是很难被发现的,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