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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慈太后见嘉庆皇帝犹有不服,便命令身后的贴身侍卫拿下。嘉庆皇帝轻蔑地看了看他们,斥声道:“谁敢拿朕!”众侍卫见状都慑于天颜,不敢稍有行动。恭慈太后见状说道:“尽管拿下,有本宫在谁敢忤逆!”众侍卫见太后公然发话,再无忌惮一拥而上便向嘉庆皇帝抓去。
嘉庆皇帝见他们公然造次,心想:也好,今个儿让朕也历练历练,否则武功便生疏了!臣下见皇帝和侍卫厮杀一起,心想:这成何体统?可是任谁也不敢谏言,因为此时的恭慈太后正在火头上,不免引火烧身!
众人斗到分际,已是呼喝连连,似乎震得大殿之上的承尘也动了动。傅传书闲闲地负手于后,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皇帝虽有武功,奈何终究是在大内禁宫养尊处优,至于武功一道非其所能,怎么可以和大内侍卫相提并论?所以时间久了,只怕皇帝便力有未逮,到那时自己再出手将其拿下,便是大功可成。他想到此节不免脸上微笑,看在场中格斗的嘉庆皇帝犹如困兽犹斗!
嘉庆皇帝见这干侍卫武功非同小可,人人不逊于当今武林各大门派掌门,所以百十招过后,不免力有未逮,堪堪要败下阵来,心中不免沮丧,心想:我堂堂一国之君,今日难道要沦为阶下囚不成?
傅传书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心中冷笑只是不言语,觑准时机忽然纵身跃起,于半空中忽然一个转身,俯冲而下,双手成爪已是施展出“阴煞手”中最为歹毒的招式,似要将其一击重伤,虽然未必就死,然而也要他五内俱伤,过不多久伤重而亡,这也是他高明之处,因为若大殿之中公然击毙皇帝,虽然斩草除根,再无后患,然而不免惹人非议,天下悠悠众口自然难以掩盖,所以只有行暂缓之计,让他不立既而亡,而是拖延时日,便可以名正言顺,自己君临天下!
嘉庆皇帝这傅传书公然下场,竟然施展阴毒招式,虽然他不知道这招式的名称,但是见其处处狠毒,似乎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心想:这傅传书和袁兄弟同为昆仑派门人弟子,然则性情却迴然不同,一个是忠义乾坤,义气千秋;而另一个则处处计谋深远,藏着害人的心,由此可见人之性格天生而就,亦不是后天所造成的!人之初,性本善也不尽然,尽有不尽不实之处。想那赵相承生前一世英雄,不想竟有此之门人弟子,让昆仑派蒙羞,其实这也是无法可想之事!
殿中虽有人要力护君上,然则有心无力,因为只要一现只怕傅传书一掌便可以轻松击毙于当场,所以也只有想想而已。嘉庆皇帝出招已是左支右拙,便是殿中不懂武功之人也已然看出端倪,人人都为皇帝捏了把汗,心想:冥冥之中,过往神灵佑我主人安然无恙。
傅传书喝退众侍卫,他要和皇帝一较高下,只因他心中藏着不服的信念,心想同世为人,我又何必鞠躬为你?天下有为之人都可为君为王!这天下又不是一人一姓之天下,我为什么不可以为君为王?为什么我只能够做昆仑派掌门?他豪气纵横,义气风发,大有睥睨天下之概!
嘉庆皇帝见他眼中凶光四射,已有不臣之心,心想:你要杀朕只怕也没这般容易!朕受命于天,岂是尔等可以觊觎的?他虽处于劣势下风,然而却不沮丧,时不时换招拿式,不为对方束缚。傅传书一时竟拿他不下,心想:你已是强弩之末,还想负隅顽抗也是天真,是以阴煞手更加凌厉,不再有丝毫顾忌。殿中众人见状不由想到了当年曹髦在大街之上被司马昭手下成济当街弑杀的悲剧,心想难道今日这傅传书要行司马昭之恶行,人人心中不免倒吸口冷气,不觉人人惊惧!
傅传书双爪左右攻出之时,不忘时不时看向殿中众人的神色,因为他都一一记于心中,好日后再做处置,对皇帝者革职问罪,无动于衷者擢升官职。嘉庆皇帝见他神情稍有不属,出手难免有所迟疑,便行发难。他忽然趁机抽出身上的长剑刺向傅传书的咽喉。傅传书不意他竟于这间不容发之际取剑在手,而且剑式奇崛刺向自己哽嗓咽喉最为要命之处。他于仓卒之间挥手去格,本意消弥这杀招,不意嘉庆皇帝剑走偏锋,竟从绝无可能之处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