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下阴,端得无比厉害!其实这剑招都是当初袁承天教于他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式剑招,但是却透着凌厉狠毒,让人防不胜防,如果是寻常之人只怕早已命丧剑底,只是这傅传书非比寻常,所以于险象环生之处可以变招自救。
傅传书竟于这刹那间以空手夺白刃极上乘的功夫轻轻拿捏住嘉庆皇帝下撩的长剑,让它前行不了半分。这手功夫极是了得,寻常之人难以练成,因为这要考验人的眼力和反应灵敏,二者缺一不可,否则非但失败,反受其害。殿中众人见状都是不由惊异出声,因为此时皇帝已是形格势禁,如果再无人出手只怕必受其害!
傅传书稳操胜券,口中低喝一声“撤”内力张处,嘉庆皇帝虎口一震,手一松长剑已被他夺了去。傅传书于呵呵冷笑声中,二指拈剑向外送去铮地一声钉入殿中的柱子之中,而且铮铮之声不绝于耳,由此可见这傅传书武功之强,内力之高已非常人可此!
嘉庆皇帝此时手中无剑再无所倚仗,面对强敌似乎只有束手就缚,众臣下眼见这傅传书有不臣之心,忤逆君上,可是人人忌惮于他的权柄和武功不敢有人上前阻拦。而恭慈太后却坦然面对,似乎并不关心,众人心中都是不解,为何太后对皇帝冷默处之,似乎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其实众人哪里知道这太和殿中的太后哪里是什么堂堂恭慈太后,却然是昔年冥天教教主慕容云海的女儿慕容雪,而真的太后却被囚禁于秘室,不得见天颜,而众人懵懵懂懂还私下以为太后先前生病之后神志失神,不能以常理度之。
傅传书见嘉庆皇帝失却长剑神情不免黯然,因为这是从来未有之事,先前在宫中和御前侍卫动手过招都是别人败北,而自己屡屡取胜,而今日竟受此挫折,不免心中沮丧难过,心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敌不过属下也真是难堪。傅传书见状身子欺近,双手忽然变爪从上而下恶狠狠抓向嘉庆皇帝的双肩琵琶骨,意思是要他武功尽废,不能如正常行为,用心不可谓不歹毒。众臣下虽然有人识得武功有人不识武功,然而人人却知道人身琵琶骨最为人体的要害之处,如果双爪抓中难免骨碎筋坏从此非但不能习练武功更加不可以稍有动作,可说形同废人,所以人人也都看出了傅传书的阴毒,然则他们无一人可以应战傅传书,如果贸然出手只有送命的份,徒劳无益!足以人人噤声不再言语!
嘉庆皇帝怔怔然不为所动,看着傅传手的双爪抓落。其实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皇帝穴道已被傅传书所制,全身不得动弹,可说是命悬人手,再无还手之能,似乎只有受戮的份。傅传书心中暗自得意,今日大功告成,不免脸有得意,而下手并不迟延。
太和殿中众人都是心中长叹,心想:不想今日皇帝受难于此,人人心中嗟叹不平,然而又无出手之能。嘉庆皇帝怔怔然合上双眼,心中只一个念头:难道今日朕便要毁于此?
忽然从人丛中飞出一柄锐利之极的短刃,直向傅传书背后的命门穴飞去,认穴之准也是神乎其技。这一下忽然的变局着实让殿中众人惊叹连连。傅传书再不得行恶,只有收手身子向旁跃开,因为他并不敢贸然伸手去抓背后袭来的短刃,因为偌如这短刃之上淬有巨毒,那么自己岂不是要有性命之危,所以还是以小心为主总然不会有错。
待他飞身掠过,那短刃便行击空,当地一声射击在大殿的石柱之上,一时火星乱迸。这时众人眼前一花便是多了一人,不待沾地又是凌空一个翻跃,落在嘉庆皇帝眼前,再以中食二指倏出解了他被制的穴道。嘉庆皇帝惊道:“袁兄弟,你……”忽然他觉得自己一时忘形,竟于众人面前呼他为袁兄弟,总是不合时宜,便立时打住。
原来这放暗器要伤傅传书的非是他人却便正是嘉庆皇帝心心念念的袁承天。袁承天见嘉庆皇帝喜极而泣是真情流露,不觉心中一震心想:原来他还是先前的性情,只是这地方不是论短长的地方,便肃然道:“皇上有难,承天怎能置身事外。”他看了看傅传书和太和殿正中央高坐的恭慈太后又说道:“纵然在下不肖也不能让宵小之辈横行无忌,残杀无辜!”他说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