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让他打,而是沈军玩起来没有节制,不输完不肯罢休,如果牌桌上别人借钱给他赌,他照借不误。
要是沈军打个五毛,一块钱的,纯粹当作朋友之间的娱乐,像苏简那样,沈幼鱼才不管他呢。
自己让他提前赚钱可不是让他赌的。
片刻后,沈幼鱼来到茶馆,来到沈军身后,在牌桌的周围,还围观了两三层的围观群众。
随即带着沈素素挤了进去,看着父亲面前的一叠红彤彤的钞票,竟有五六千。
然后往桌上一瞄,其余四个人面前都有不同编号的崭新钞票,还是连号的。
一瞬间,沈幼鱼就明白了。
早上给她拿钱的时候,沈军兜里都是一些皱皱的钱,根本就没有新的。
而如今面前全是新的,恐怕直接取了一万块,这一天起码输了他两个月的工资。
想到这里,沈幼鱼走到其身前,一把抓住他剩下的钱和他垫在最底下的钱包,“素素,我们走。”
随即身后便传来一片喧哗声,其中伴随着沈军的声音,“乖女儿,把钱包给我。”
要是在以前,沈幼鱼敢这样做,他早就用力一巴掌甩过去了,儿女这样子做,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不过如今嘛......
他从心。
“爸爸把这把打完就回家,你先把钱包给我。”说话间。声音竟带着些许低低在下。
沈幼鱼没有理他,直接带着沈素素朝着茶房外走去。
而茶房内,牌桌上的牌又刚打到一半,沈军舍不得离开,站立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这把打完先。
沈幼鱼听着里面传来的喧闹声,清一色的都是在讨伐自己。
“沈军,你女儿太不像话了。”
“就是,就是。”
“她成绩再好又怎么样,品德不好,读再多书都是卵的。”
“要是我早就拿起皮带、棍棒教育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
听着这些煽风点火的话,沈军没有往心里去,而是在继续默默的打着牌。
一是女儿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电话,而顶头上司则是在年前发工程款的时候,专门嘱咐了他说:
“我不喜欢赌博的人,赌鬼别想在我这里接到一个工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