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著,他站起身来,郑重朝苏陌行了礼:「以后某便听苏大人号令!」
「便是把这条命豁出去,也叫圣人与苏大人,知晓某的决心!」
苏陌也连忙站起来,还礼道:「文大人言重了!」
「你我皆为圣人做事,哪有高低之分!」
「说起来,文大人还是卑职上官,卑职岂敢指挥文大人做事!」
文延年顿时无语。
别人不知苏陌挂上左所试千户的名,他还能不知道?
清河坊百户所,独立三法司,有关防印信。
名义上挂上左所名下,但他这个上左所千户却无权过问,调动不得,只苏试千户全权负责!
在知晓内情的锦衣卫眼中。
眼前这尚未及冠的年轻人,赫然已成为了指挥使陆谡,及北镇抚司镇抚司卫仇之下的第三人!
文延年敢在苏陌面前托大?
嗯————
在苏陌面前托大的也不是没人。
张寿宁便是!
看现在张寿宁的情况,便知得罪苏陌的下场如何。
苏试千户,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不过,苏陌这番话,算是开诚布公,明确没意思染指上左所千户的位置,文延年总算松了口气。
两人再次落座,文延年态度看著拘谨了不少,彻底代入当苏陌麾下一把刀的角色。
他咳嗽两声:「不瞒苏大人————」
「某妻弟,于清河坊中,经营著一家典铺————」
说著,文延年脸上出现尴尬之色:「这典铺每年倒有千把两银子的收入,只不过那商税————也是不曾缴纳的。」
「苏大人可否提点下某,此需补交多少商税,方为合适,某好让他备好银子,莫使大人为难。」
苏陌沉吟了下,才缓缓说道:「如此盈利,商税定要在三百两银子以上。」
「若主动到清河坊百户所缴纳商税,可只处三倍罚银。」
文延年马上点头说道:「某这便叫他备好银子,明日便去清河坊百户所缴纳罚银!」
苏陌皱了皱眉头,突然又道:「文大人,请恕卑职多口说一句。」
「吾等锦衣卫做事,切不可给人留有话柄,否则他日高升,定会引来非议。」
文延年心中顿时一动:「苏大人的意思?」
苏陌沉吟著道:「典铺没多大问题,只要合规经营,作奸犯科之事不可为。」
文延年肃容道:「多谢苏大人提点!」
「如苏大人无其他事情,某便不打搅苏大人了。」
苏陌笑了笑:「吾刚使人到白玉楼中取来膳食,文大人若不嫌弃,留宅中用膳,再走不迟。」
文延年苦笑道:「白玉京膳食天下无双,某岂会嫌弃。」
「奈何有些人不给某安心用膳啊!」
苏陌想了想:「既然如此,吾便不留大人了。」
「待此事完了,吾定白玉京中设宴,与文大人不醉无归!」
文延年走出苏府,心中便琢磨著,去哪搞一千两银子出来。
典铺年入上千两银子不错,但他这千户花销也大,家里妻妾好几个,奴仆下人十数人,每个月便是数十两银子的支出。
上回为了千户位置,更花了好几千两银子。
一时之间,叫他拿上千两现银出来,还真有点头疼。
只不过,苏陌不松口,他也不好意思叫苏陌徇私,不收典铺商税。
正当文延年头疼之时,却见苏府那管家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文大人请稍等!」
文延年顿时愕然的看著姜老实:「姜管家有事?」
姜老实笑道:「文大人刚有东西落老爷府上了,老爷唤小的给文大人送来呢。」
文延年一脸懵逼。
自己能有什么落在苏府?
结果却见姜老实递来一张飞钱。
文延年接过来定眼一看,竟是一千两银子的四海钱庄的现兑飞钱!
他连忙把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