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抓了!”
“他警告俺不准到这两家粮铺买粮!”
王大眼……
李粮多平时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哥俩相称,这等事情,定不可能胡说八道。
他连问问道:“不准去宝丰和利福,那去哪里?”
李粮多想了想,有点不确定的道:“去其他粮铺应该可以吧?”
“嗯……我们先在外面看看,看有没有锦衣卫守着!”
他倒也不傻!
同样的剧情,在全城十几家宝丰、利福的粮铺上演。
前来买米的百姓,别说心里有鬼,便是没鬼也不敢过去!
凶神恶煞的锦衣卫,也不说在查什么,当然也没人敢问锦衣卫在查什么,反正拿着一张张画像,时不时对着靠近粮铺的人对照比划,吓人得很。
不但买米的人不敢靠过去,路经的行人都绕着走!
……
上中所,从属六所中排名第一。
上中所千户钱进,从权柄来说,确实压过排在第四的上左所千户文延年。
钱进气势汹汹的杀到上左所,黑沉着脸看着文延年,毫不客气的质问:“文千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延年愕然的看着钱进:“钱千户此话怎讲?”
钱进重重哼了一声:“文千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本官直说了,上左所为何把利福粮行和宝丰粮行的铺子给围了?”
文延年恍然大悟:“原来钱千户是为此事而来!”
他略微一顿,解释说道:“本官收到消息,有山匪潜入京城,意图购置米粮运回山寨,因此命人严查购粮的可疑人员……”
他话没说完,钱进便冷笑的打断他的话:“你当本官是傻子?”
“别的粮铺不查,只查宝丰、利福?”
钱进重重哼了一声:“明人不说暗话,你把人撤回来,给本官一个面子,本官亦当此事从未发生,若不然……”
文延年也打断他的话,冷笑道:“这是钱千户先不给我上左所面子!”
钱进顿时一愣,想不到文延年竟如此硬气。
他只能按耐怒火:“本官何时不给上左所面子?”
文延年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随后慢悠悠的道:“所有人都知道,苏百户乃上左所出身。”
“苏百户降尊纡贵的给俩白户递上帖子,区区黔首之辈,竟狂悖如斯,仗势欺上,这不是不给上左所的面子?”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钱进:“难道钱千户不觉得,应该给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徒一个深刻教训?”
钱进眼中厉色闪过,冷冷说道:“文千户这是执意替那苏陌出头?”
“别以为本官奈何不得你!”
“你应知晓,能在京城做这粮食买卖的是什么人!本官奈何不得你,有的是人奈何得了你!”
文延年脸色顿时微微一变。
钱进跟着又冷然道:“本官这是先礼而后兵!”
“若阁下仍执迷不悟,下次来的,怕且就不是本官了!”
文延年将茶水一饮而尽,茶盏重重顿在案上,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来人,送客!”
钱进目瞪口呆。
最后只能狠狠瞪了文延年一样,悻悻离去!
名义上,上中所,从属六所排名第一,压上左所一头。
但六所各自独立,文延年不给他面子,硬要和他这上中所千户对着干,钱进还真拿文延年没多少办法。
文延年冷笑看了看钱进背影。
在他眼中,钱进已是个死人!
身为锦衣卫千户,陛下之鹰犬,却去充当门阀世家、朝廷权贵的马前卒。
此乃取死之道!
没人较真便罢,一但有人较真,而且还有能力和胆魄,将此事递到紫薇殿去,钱进岂有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