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走出狱门,他便黑沉着脸,唤过副捕头郑开:“你在这里盯紧了,绝不能让那柳思云死在狱中!否则你我性命难保!”
郑开闻言不禁一愣:“杨大哥,你没开玩笑?”
“不就一普通民女,死了便死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说道?”
杨三安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普通民女,能被告到大理寺来?”
停了停,又冷冷说道:“你不会真以为,那苏陌,真只是小小一个典史?”
郑开突然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先前那柳思云说,苏家老爷乃锦衣卫百户,还是凤鸣司总旗?这怎么可能?那不是谣言吗?”
杨三安冷笑:“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以为,那柳思云,敢这样胡说八道?”
郑开目瞪口呆:“难道是真的?”
看到杨三安苦涩表情,郑开愣了愣,又骂了一句:“妈的!”
“锦衣卫和凤鸣司的事情,怎搞到我们大理寺来?让他们去指挥使司和凤鸣司告去啊!”
杨三安哼了一声:“那苏陌岂止锦衣卫百户还有凤鸣司总旗这样简单!”
停了停,又没好气的道:“何家告的是天昌县典史,还有民女柳思云,可不是告锦衣卫百户!”
“若大老爷不接这案子,岂不是告诉别人,他怕了锦衣卫?以后还怎在朝堂上混下去!”
郑开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句:“真她妈的操蛋!”
……
年底宴请文武百官,乃朝廷大事,自然有自己的章程,不可轻易更改。
按照大武规矩,筳宴年二十七举行,文武百官也是这天开始年休,直至正月十五元宵节结束。
女帝离京许久,自是乘坐马车,一路马不停蹄的疾奔京城而去。
几匹拉车的异种大马,速度奇快,耐力惊人,只一天时间,便从望海郡直奔至神京。
苏陌可不与女帝客气,直接在马车上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女帝又被气得牙齿痒痒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入睡,这家伙在颠簸的马车上都能睡得香甜,简直跟猪一样!
自己是大武女帝!
他也敢这样放肆,真气煞女帝是也!
眼看神京高伟的城墙印入眼帘,见苏陌还在呼呼大睡,女帝终于忍不住了。
袖子一转,一股朝冷雾气苏陌笼罩过去。
眼看冷雾就要罩在苏陌身上,女帝突然醒起这家伙刚风寒好转没多久,只能恨恨的又收了回去,直接拍了拍苏陌后脑勺。
苏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懵逼的发现女帝正黑着脸瞪着自己!
“还睡!到神京了!还不赶紧滚下车去!”
苏陌一听,顿时愕然:“这么快就到京城?”
他下意识的撩起黑帘子朝外张望。
果然,马车已经到了洗马河畔,进入神京的必经路口。
女帝毕竟要避嫌。
苏陌正准备别过女帝,下车徒步回宅。
突然眼睛陡然一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老王头?”
“他怎在这里的?”
只见王修之眉头紧皱的背负双手,仿佛心事重重的,站在这进京的必经路口,不时四处张望。
不过,他只看了眼马车,视线很快又移开。
苏陌皱了皱眉头,转头朝女帝说道:“大人,卑职在这里下车得了!”
女帝哼了一声,让安五停下马车:“滚!”
苏陌觉得莫名其妙的。
上车时候,乃至自己趴在案上睡觉前,女帝都是好好的。
怎么醒来就突然变了一副脸色。
果然是帝心难测。
“卑职告辞!”苏陌郁闷的朝女帝打了个招呼。
下车后,又跟骑马随后的南宫射月、驾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