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匠人仅半天时间便印刷出来,着实叫人可怕!
丁虞感叹之后,跟着便道:“寅时一到,便立马把周报送过来,交给封邑那边的人!”
丁八十和周大树连忙点头:“丁先生放心,某定不会误了苏大人的大事!”
停了下,丁八十抓了抓脑门,还是忍不住问道:“丁先生,这究竟咋一回事?”
“苏大人和殷大人这样好的官,怎会被抓监狱去了?”
“就算苏大人和殷大人真那个啥……那啥也行啊,总比那不干事的狗官好呢!”
周大树也满脸担忧的问:“丁先生,这些周报,真能帮到苏大人和殷大人?”
丁虞点点头,笑道:“此乃东翁亲自吩咐,定能使东翁无恙!”
“这段时间,两位大人切记好生看着匠兵营,莫使匠兵营生乱!”
丁八十这才松了口气:“苏大人神通广大,既是大人吩咐的,那定是不成问题的。”
随后拍着胸口保证:“先生放心,谁敢在匠兵营生乱,别说咋俩饶不了他们,便是其他匠兵营的人也饶之不得!”
周大树更恶狠狠的道:“直接乱棍打死,埋乱葬岗去!”
他们现在都是锦衣卫小旗。
身家性命、前途命脉,皆系苏陌身上。
若有人敢在这节骨眼上闹事,他们是真会把闹事之人活活打死!
……
外城平民区的钱夫子早早的起来了。
虽然别人都称呼他为钱夫子,但其实钱友财并不真是夫子,就一个上过几年私塾的读书人,只童生身份,秀才都考不上。
不过,尽管钱友财没多少学问,但口才了得,自小对话本小说便相当感兴趣。
年过四十,自知科举无望,家中又耗尽了钱银,钱友财干脆当了个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挣的也是辛苦钱,早早的就得到茶铺去讲书。
不过最近收入越来越少,钱友财已经琢磨着要不要换个茶铺说书。
毕竟肚子里的话本就那几个。
说书先生挣的是茶客的赏钱,茶铺东家可不会花钱雇佣说书先生在铺子说书。
同样的话本说得多了,茶客听厌,当然不会听得兴起的打赏大钱。
钱友财带上说书道具,破折扇、堂木之类的,琢磨着以后去那个茶馆说书。
刚推开门,便愕然起来。
赫然见自家门前地上,有一叠印满了字的纸张。
钱夫子脸露怒色。
他自认是读书人,读书人对纸是相当的敬畏、珍惜!
谁把纸给丢地上的?!!
他连忙弯身捡起纸张,小心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然后愕然起来。
这纸……淡淡的黄色,纸面光滑平整得很,竟是上等纸张!
一张四开大小的纸,怕不得二十文钱。
钱友财打开纸张,发现纸张折叠一起,比寻常纸张大了四倍,八十文钱呢!
只不过,纸上已经写满了字,钱友财暗叫可惜。
借着月色定眼看了看,钱友财又愕然起来。
纸上写着的,竟是蝇头小字,尽管字体很小,却字字分明!
“不是印刷的?”钱友财不禁狐疑起来。
字体规规整整,看着是雕版印刷出来。
但钱友财很清楚,因油墨问题,雕版印刷的字体,通常都是比较大的,比这纸上的字大得多,这样的蝇头小字,雕版定是印刷不出来的。
小字只能用小笔抄写。
但这缺乏灵气,死板之极的字,又不像小笔写出来。
钱友财狐疑着,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驻足在月色下观看起来。
“故事周报?何为周报?莫非和朝廷的邸报一样?”
他忍不住往下看去。
只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