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好吗?」
张寿宁急忙道:「定是极好的!」
「阿姊您赶紧去跟陛下说呢!」
张太后眉头皱起。
自家弟弟的话,确实有点道理。
留著铺子给他经营,可震慑商贾同时,也能替皇上省下百两银子。
更关键的是,铺子留下来,便一直是张家的产业,能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额外拨与国舅府用度,可未必能年复一年的拨付不过————
张太后心中陡然浮现,先前于汤室之外,听到的笑声。
眉头皱得更紧了。
自己还未老眼昏花,耳目不明。
岂能分辨不出,那是男子的笑声还是宫女的笑声!
若现在过去找皇上说事,真碰上了不该看的,难不成命人把那男的拖出去杖毙?
想到这里,张太后不禁心烦意乱,淡淡说道:「此事待明日再说。」
「你先且回去国舅府,明日阿姊自会与皇上分说。」
张寿宁闻言顿时一愣。
平日阿姊对自己的事情,那是极为上心的,怎今日两个铺子的大事,她却显得很不耐烦?
他岂敢让张太后留著明日再说。
女帝狡诈得很,尤其姓苏那厮,更是阴狠恶毒无比。
怕此时已带人去查封自己的青楼、船坊了!
他急忙说道:「阿姊,此事不能明日再说啊!再晚便来不及了!」
「阿姊有所不知,陛下现在宠信一姓苏的锦衣卫!」
「那厮恶毒无比,且心狠手辣,狡诈多端,此时定已使人查抄阿弟的铺子——
张太后本就心烦,听到这话更烦了,轻哼一声:「查抄便查抄了,待那等商贾把商税给缴了,怕皇上不还你不成!」
张寿宁瞬间如被人掐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这不是明摆著的吗?
陛下比自己还贪财,平时便是赏赐大臣,就没超过十两银子的!
若不是这样,姓苏那厮,岂能得到女帝宠信重用!
无非姓苏的会挣钱而已。
如此日进斗金的铺子,一旦到了她手中,能还给自己?
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张太后停了停,突然心中一动,眯著眼朝张寿宁看去:「你说那个姓苏的锦衣卫,到底是怎一回事?」
张寿宁一听顿时来火,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那姓苏的著实可恶得很!」
「他可把阿弟给害惨了————」
张太后忍不住皱了皱眉:「此人不过是听皇上之命行事!」
「只查你两个铺子,何必一直忌恨人家!」
张寿宁————
张太后跟著又问:「我听说,他替朝廷充盈国库数十万两银子?」
她确实好奇。
几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朝廷两税,虽说粮食为主,但银子也占了不少的。
一税千万两,两税两千万两!
一个小小锦衣卫,竟能给朝廷带来数十万两收入?
张寿宁闻言,重重哼了一声,不屑说道:「那还不是自商贾身上搜刮上来的!
」
「那厮阴损,竟想出一恶毒计谋,掇陛下违背太祖之祖训,开放商贾礼制规格,从而收取商贾钱银!」
张寿宁越说越不解恨,又怒声道:「士农工商,商贾四民之末!」
「自古以来,四民地位分明,不可混作一谈,商贾岂能与士子官绅一般,身著绫罗绸缎,出入轿子相抬,这不是乱了大武的根基?」
「还有!」
「阿姊你说,这天底下,哪有买了的东西却不是自己的!」
「那些愚蠢商贾,交钱购买礼制规格,却只一年、半年,甚至三月之期,便需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