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后来才知道她自己得了癌症,化疗都快扛不住了,怕妈担心才不敢说。人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跟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话一出,中年妇女的哭声顿时小了,愣愣地看着林万强:“真、真有这种事?”
“怎么没有?” 林万强指了指她怀里的鳄鱼皮包包,“你看这包,一看就贵得很,老太太说是给女儿的礼物,说明心里一直惦记着。她女儿要是真冷血,老太太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给她?”
中年妇女低头摸了摸包包,皮质细腻,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 “总” 字 —— 那是老太太的姓氏。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带着颤:“对了…… 老太太去世前几天,还跟我念叨,说‘阿敏最近瘦了,得给她补补’,当时我还以为是说我,后来才反应过来,阿敏就是她女儿的名字……”
“这不就结了?” 林万强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老太太心里有女儿,女儿未必就真无情。可能是有啥难言之隐,没法来见最后一面,电话里说话冲,说不定是怕自己哭出来露馅呢?”
中年妇女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包的拉链,眼神里的愧疚少了点,多了些迷茫。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熟悉的喊声:“林万强!你在这儿呢?”
林万强一回头,就见吕凤穿着警服,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快步走了过来。她额头上还带着点汗,头发稍微有些乱,一看就是跑过来的。
中年妇女一见到 “警察” 两个字,吓得 “妈呀” 一声,赶紧把包包往身后藏,身体都往台阶角落缩了缩,脸色瞬间白了:“警、警察同志,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吕凤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停下脚步看向林万强,眼神里满是疑惑:“这是咋了?你欺负人家了?”
“我欺负她?” 林万强指着自己鼻子,哭笑不得,“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是她自己藏了个包包,心里虚,见着警察就慌了。”
吕凤这才注意到中年妇女身后的包包,眉头皱了皱:“藏包包?什么情况?”
“你先别吓她,” 林万强拉了拉吕凤的胳膊,把她往旁边带了两步,压低声音解释,“这阿姨是医院的园艺工,跟一个姓总的老太太关系好。老太太去世了,女儿没来,还说包包不要了,阿姨舍不得扔,就把包包藏起来了,后来发现里面有钱,又愧疚又害怕。”
吕凤听明白了,脸色缓和下来,走到中年妇女面前,尽量让语气温柔:“阿姨,您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抓人的。就是想问问情况,要是这包包确实是老太太的遗物,咱们得想办法交给她女儿,对吧?”
中年妇女还是有点怕,攥着包包的手没松:“可、可她女儿说不要了,还让扔了……”
“她说不要,咱也得确认一下啊。” 吕凤蹲下来,跟中年妇女平视,“万一她是气话呢?或者后来后悔了?这包包是老太太的心意,扔了多可惜。”
林万强在旁边补了句:“再说了,里面还有钱呢,你总不能一直揣着吧?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还以为你偷的,到时候说都说不清。”
这话戳中了中年妇女的软肋,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天,终于把包包拿了出来,递到吕凤面前:“那、那你们可得帮我解释清楚,我不是想偷,我就是…… 就是觉得老太太可怜……”
“放心吧阿姨,我们知道。” 吕凤接过包包,打开拉链看了一眼 —— 里面除了一沓现金,还有个蓝色的小本子,看起来像本日记。她把日记本拿出来,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总秀兰” 三个字,应该就是那位老太太的名字。
“这是老太太的日记?” 林万强凑过来看了一眼,页面上的字迹很工整,就是有些地方因为手抖,笔画歪了 —— 估计是老太太后期身体不好些的。
吕凤点点头,随便翻了几页,突然停在其中一页,轻声念了出来:“今天阿敏打电话来,声音哑得厉害,说最近加班多,我知道她是在骗我 —— 她化疗反应那么大,哪有力气加班?可我不能戳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