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
顾若欣的脚步蓦地一顿，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眼花了。
这渣男怎么跟五皇子长得一模一样？
甚至就连气质都差不多，虽然看上去温和一些，但也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假象罢了，内里的阴鸷挤着缝儿冒出来。
还是说她之前的猜测是错的，她和五皇子其实不是那种关系？
顾若欣迟疑的推翻了自己之前关于旧情人的猜测。
她知道古代讲究血统，表兄妹结婚的不是没有，但还未听说过亲兄妹结亲的。
同父异母的也不行。
那就是她暗地里背叛三皇子跟五皇子搞到了一起？
顾若欣脸都要皱了。
“欣儿，你看起来有心事。”
看着顾若欣一点点踱步过来，表情复杂，全然不见之前的欢喜，五皇子眸中闪过一道幽光，开口却依旧是和缓的语调：“能跟五哥说说吗？”
顾若欣琢磨着两人的关系，抿抿唇，答非所问：“五哥叫我来所为何事？”
她偏过头，目光躲闪，显然不愿多谈。
五皇子脸上的笑有片刻的僵硬，感受着这连空气都为之凝固的尴尬，差点维持不住温柔的假面。
“欣儿现在……连话都不愿跟我说了么？”他神色受伤，连笑都显得勉强。
顾若欣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见此情形眼皮一跳。
这这这，这看负心女的目光是要闹哪样？！
不会真是老相好吧，哥哥和妹妹？！
见她不回话，五皇子心上涌起一股戾气，又迅速压了下去：“欣儿，你那晚为何不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顾若欣想到那突然出现在她殿内的信和玉佩，抿抿唇，道：“我是不是被事耽搁了，五哥不是最清楚吗？”
这人看着不像是个心胸宽广的，指不定要查个底朝天。
那应该也知道了她焚烧书信的事。
果不其然，不知想起了什么，五皇子眉眼一沉，呼吸有瞬间的错乱。
但也只是一瞬，转眼间便被掩饰了过去。
“欣儿怪我？可我只是担心你。”五皇子脸上的笑彻底维持不住了，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顾若欣，阴郁浮动在伤心的表象之下，“听说欣儿最近跟靳玉铖走得近。”
他低声道：“欣儿喜欢他？”
纵使他看起来还算正常，但表情和语气都像是一但顾若欣点头，就会引发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