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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爱丽丝五號没有作声。她看了看那个自称为“数学家”的乾瘦男人,又看看身边的柴犬教授:这两个男人的目光似乎撞在一起,接著又默契地分开了。
【现在究竟在啊!】
她忽地意识到了--
隱瞒的义肢也好,遮掩容貌的鬍鬚也罢;甚至在赶来路上通过刻意製造晕车,来控制话题走向。再到现在.
从在恩吉利国际机场的第一次现实会面开始,这个男人就並非是她以前在通信中熟知的那位“柴犬教授”:
【这个柴犬教授是假的!是冒名顶替——】
洞穴像被点燃,重新变得喧闹。
以柴犬教授为起点、此起彼伏的投票喊声开始响起,淹没爱丽丝五號心中突然萌生的想法:
【他到底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