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屈能伸之人,他举起酒杯一边喝酒一边应道:“不来就算了,这两人穿着贵气,谈吐不俗,或许他们真的是从邑都而来的贵人,某位大官的子女,益州贫穷,养不起闲人,明日将他们放了,让他们走。”
乌译面色一惊,“将他们放了?那我们这几日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那岂不是白招待了?”
呼延帆耐心安慰道:“你就当日行一善好了……额……”
呼延帆说着忽然打了一个饱嗝,满嘴的酒味在空中四散开来,空气中全是酒臭味。
呼延帆忽然间只觉头晕脑胀,全身乏力,不一会就晕倒在兽皮所铺的桌子上。
紧接着,他手下喝过酒的弟兄接二连三的倒下,四仰八叉的睡在用兽皮铺好的地上。
营帐里烛火昏黄,火烛跳动,营帐外狂风肆虐,天寒地冻。
夜半子时三刻,营帐里喝酒的披甲奴全部都被虞暥带去的酒水给药倒,一时三刻清醒不了,而营帐外的披甲奴也都回房昏昏欲睡,从营帐内传来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某个营帐的厚毡被掀开,将包袱背在肩上的江秋羽牵着谢姝的手,在虞暥的带领下,轻手轻脚的走出了营帐,来到了偏僻的小路上。
小路乌漆麻黑,空无一人。
虞暥好心提醒道:“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就能到达益州城内。”
江秋羽闻言,他和谢姝都向虞暥深深的行了一礼,“多谢!”
虞暥也回了一礼。
江秋羽站直身子,他从袖中拿出火折子吹燃后,才带着谢姝转身离去。
虞暥目送他们的背影与夜色相融后,才转身顺着来时小路回了营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