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嚷嚷着要写一本治国安民的奇书,让她得以名扬天下,可最后,她到死都没能写出一本书来。”
虞珺卿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要在一个小县城里写出一本名扬天下的书,那不是笑话吗?福州贫穷,在安丘县里,能活着都已不易了,而施萍居然还想写书出名,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楚熙嘶了一声,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这些都是施萍的母亲跟我说的,黄菊对于施萍写书,她总是否定施萍,总说施萍将来会一事无成。但有时心情好,也会与我说,她对施萍是激励法,只有激励施萍她才会上进。”
虞珺卿冷笑一声,“什么激励法?我看黄菊才是神经病吧?一边不信女儿会成功,一边又盼望着女儿能望女成凤,最后又害怕女儿会一朝得势而抛弃自己,所以就说他的刻薄言语是激励法,这样即便女儿真的写了一本奇书名垂千古,她出去炫耀时,便也是她激励有功,若不能名垂千古,那就是验证了黄菊所说的。”
白清兰心想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人,便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女子却瞬间变脸,不悦道:“喂,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就只给我一锭银子啊?”
白清兰笑的一脸无害,“那你是想要我这个钱袋子还是想要这锭银子?”
女子想都没想,便应道:“当然是钱袋子咯!满满当当一袋子,谁会选少的?”
“不后悔?”
女子还没意识到白清兰在给她下套,穷疯了的女子一口咬定,“不后悔!”
白清兰将银锭拿回了袖中后,便将钱袋子放到桌上后,就转身离去。
女子迫不及待的拿起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在打开时,女子突然愣住,这钱袋里居然是一袋子糖丸。
女子得知自己被耍了,她勃然大怒,火冒三丈,正想上前去和白清兰理论时,可看着白清兰身侧的人太多,她又一时胆怯,但只能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虞珺卿快步走到白清兰身侧,与她并肩行走,“姐姐,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吧?”
白清兰应道:“是啊,珺卿你记住,贪小利则大事不成。日后千万别学这女人,为了占点便宜,最后空欢喜一场。”
虞珺卿微微点头,“我知道了!”虞珺卿眸中闪过一丝悲悯,他不禁感慨道:“姐姐,就算虞国各州各县之前闹灾荒,我最多也只是听过易子而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菜人。这些百姓的命也太惨了。”
“不经人间事,怎知民间苦?”白清兰喟然长叹,她顿住脚步,陌风和楚熙一看就知白清兰有话要与虞暥絮叨。
楚熙劝着众人先走,就连刚要关心白清兰的佘砚都被楚熙三言两语,连哄带劝的给拉走了。
此时此地,只剩白清兰和虞珺卿。
白清兰红唇翕张,不由感叹道:“世间芸芸众生,一半疾苦,一半辛酸!”白清兰偏头看向虞珺卿,面色严肃了几分,“珺卿,你告诉我,方才你听那女子所说,心中作何感想?”
虞珺卿诚实应道:“我只觉得福州邻边的县乡百姓都好可怜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救他们呢?”
虞珺卿微微点头,“想过,但是,该怎么救呢?”
“一个普通人不一定救得了他们,但是一国君王就一定能救他们。”白清兰微微一笑,“珺卿,只有你当上了一个一统天下的明君,这世间才会有清平。”
“那我该如何做呢?”
“明君治国,先治己。君依于国,国依于民。为君者,当以天下之忧而忧,以天下之乐而乐。要善于体察百姓之疾苦,要懂得惩贪官护百姓。让这天下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不再挨饿受冻。”
虞珺卿微微点头,“姐姐,其实我来之前,阿姐就与我说,我要得天下,这身边就不能没有谋士。她对我说,只要我肯将你当做亲姐姐孝敬,你就是我身边最好的谋士。姐姐,我就想问你一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