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满脸褶皱的六十五岁老人孤身一人带兵守疆土,更何况身为皇亲国戚的萧曦泽呢?
萧曦泽不解道:“祁诺,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相互站队,比起我这个隐退之人,齐王可比我更有能力坐上那个位置,毕竟祖宗祖训,立嫡立长,陛下为嫡,齐王为长。而我连争的资格都没有,况且我现在还隐退了,你投靠我,就不怕将来跟着我落个一事无成,一生碌碌无为的下场?”
祁诺目光坚毅,“不怕,王爷,人生是一场博弈,我既然下了注,不管输赢,无悔!”
萧曦泽日后想坐稳皇位,离不开人力物力财力。
祁诺武功高强,有勇有谋,用好了,将来会是萧曦泽最得力的臂膀。
萧曦泽微微点头,“那你明日就跟着我上路吧!以后,叫我公子即可!”
祁诺行了一礼,“是!”
祁诺语毕,萧曦泽转身回了摄政王府。
邑都城外,一处杂草丛生之地,有百名身穿布衣的壮年男子在拿着锄头锄草挖土,开辟荒地。
虽是寒冷的冬天,但这些身强体壮的男子却累的浑身臭汗,他们脖颈上还搭着粗糙的抹布,抹布是擦头上汗水用的。
而监督他们施工的人正是谢玉松。
午时三刻,天空出了太阳,太阳高照,洒下一抹暖阳照射在每个壮男身上。
路边两个小厮推着一车粮食走到路边停下,小厮高声呼喊,“吃饭了!”
一声叫喊,众人连忙将手中锄头好好放在地上后,便用身上的抹布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才三五结群的走到板车面前,排着长队接过小厮递给他们的饭食。
馒头包子,米饭蔬菜还有肉,这顿饭对这群壮男来说,吃的很是满足。
大伙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一边唠嗑闲聊一边胡吃海喝。
远处,白清兰,虞珺卿和施萍三人骑马路过此处。
眼尖的白清兰一眼就认出了远处的谢玉松,她打马飞驰朝谢玉松而来,谢玉松听到马蹄声,在转身看到白清兰时,嘴角一弯,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白清兰勒马停在谢玉松面前,她翻身下马对谢玉松行了一礼,“小师叔,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谢玉松长叹一声,有些失落,“清兰,我真是上了你的当了。早知和御王混在一起会让我谢家遭难,我当初说什么也不该听信你的鬼话和御王合谋。”
白清兰看了一眼身后的虞珺卿和施萍,他又看了看众人手中的吃食,他笑道:“小师叔,我们一路舟车劳顿,可不可以向你讨口吃食和水?”
谢玉松微微点头,一脸大度,“行,去吃吧!”
白清兰对着已经翻身下马的施萍和虞珺卿命令道:“你们去那找个石头坐一坐,饿了渴了就去吃些。”
白清兰说着从虞珺卿和施萍手中接过马绳,虞珺卿骑的马上,还用布匹系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长岁。
虞珺卿将长岁从篮子里抱出,放在地上。
长岁跟着虞珺卿和施萍离去,两人从小厮手里接过吃食道了谢,便找了块石头坐下,边吃边聊。
白清兰将三匹马牵到树边系好,她复又走到小厮面前拿了一张肉饼后,才一边吃一边与谢玉松道:“师叔,我有话要与你说。可否移步?”
谢玉松与白清兰走到离荒地不远的小树林中,谢玉松见白清兰只拿了一张饼吃,怕她噎着,便从身上解下水壶递给白清兰,白清兰接过后道了谢才打开壶盖喝了几口。
谢玉松替她拿过水壶,白清兰将嘴里的饼咀嚼吞下肚后,才问道:“师叔,自古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师叔投靠御王算是救了你一命。师叔可以试想一下,谢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就算一时不被朝廷清算,但兴朝大厦将倾,若诸王或有起义人士一旦谋反,师叔可曾想过第一个被清算的是什么人吗?”
谢玉松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商人!”
“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