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羽立马纵身一跃去追。
而楚熙只单手在苍佑后背上一点,能动弹的苍佑立马脚尖一点地,掀起一阵尘土,他飞身上前,在空中不断追逐容淮。
容淮知道,今日不交解药自己走不掉,只见容淮脚下一顿,停在一颗树枝上,他将手中一个蓝色小瓷瓶往苍佑追来的方向一扔,苍佑下意识去接。
就在苍佑接到瓷瓶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一掌如龙腾虎跃向苍佑袭来。
苍佑的目光都在瓷瓶上,当苍佑接过瓷瓶时,他生生挨了一掌。
“噗~”
苍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江秋羽见此,便只能先停止追击,他下意识的飞向苍佑,去接住了他,两人停于一棵树上。
江秋羽关心道:“苍佑,你没事吧?”
就在两人说话的瞬间,容淮移形换影间,不见了人影。
而后赶到的楚熙和穆槿之见苍佑受伤,也放弃追赶,三人只能先带着苍佑回府。
夜来秋雨声,芭蕉叶下秋波长。
幽静的宅院里,廊檐两侧,挂着小巧精美的花灯,在风雨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花灯里点燃的烛火也在夜风的吹拂下,时暗时明。
邵怀澈身着一袭素衣,在廊檐下慢行。
看着院中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他不禁感慨万千,因为他在这座府邸生活了十四年。
而这座府就是邵府。
一个困了她母亲大半辈子的牢笼。
不远处,一个巡逻的小厮提着灯笼,当他路走一半看见邵怀澈时,不认识邵怀澈的他以为府中进贼了,他厉声质问,“你是何人?竟敢私闯邵府?”
小厮语毕时,突觉脖颈一紧,原来是邵怀澈已经单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小厮被掐的面红耳赤,喘不上气,就连一颗心脏也因窒息而砰砰乱跳。
只见邵怀澈五指一紧,骨头咔嚓的碎裂声响起。
小厮被邵怀澈不费吹灰之力的拧下了脑袋,头身分家而死。
小厮的无头尸体碰的一声倒在地面,而那颗双眼大睁,似死不瞑目的头颅还被邵怀澈紧紧捏在手中。
小厮断头时,脖颈喷涌而出的鲜血喷了邵怀澈一身,而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韶玉和韶淑看见。
邵怀澈将手中人头朝邵玉和邵淑一扔,头颅落于地面,朝着他们滚了一地鲜血。
待头颅停顿时,两颗突出的眼球直勾勾的注视着邵淑和邵玉。
这两人身后,还有一众婢子,只听见“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府邸。
众人瞬间被吓的花容失色,魂不附体。他们连连后退,试图想离那颗头颅远些。
邵怀澈黑眸骤寒,眸中恨意滔天,可嘴角却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明明笑起来时,温润如玉,人畜无害,可阴狠如冰的语气却似一条白绫能将人凌迟处死般,令人心中生惧。
只听邵怀澈平静的道了句,“大姑,二姑,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邵怀澈语毕时,空中惊雷滚滚,当雷电照亮邵怀澈那张似癫狂似变态的脸时,邵淑和邵玉这才看清,面前这人是邵怀澈。
邵怀澈已有九年没回邵家了,所以他此来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来复仇的吗?
邵淑稳了稳心情,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邵淑装模作样的上前问候道:“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怀澈呀。自那一别,你有九年没归家了吧?”邵淑见邵怀澈没有说话,她刚笑着走到邵怀澈面前时,突然鲜血四溅。
邵玉抬头去看,只见邵淑的腹部被一只骨节修长的玉手给贯穿后,迅速收回,邵淑嘴里的鲜血不断往外流淌,她因腹痛不止而瘫倒在地。
邵淑疼得面目扭曲,浑身冷汗淋漓,双眼也是泪流不止。
“额~额~”
邵淑因痛而说不出话,一张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