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朱婷瞬间动弹不得,犹如一尊被定住的雕像。
萧曦泽伏在朱婷耳边,轻声警告道:“本王会派人盯着你,别想着给陛下通风报信,说本王手中有御林卫。”
萧曦泽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着朱婷的心。
语毕,萧曦泽从袖中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萧曦泽拿药丸的手缓缓靠近朱婷,每前进一分,朱婷的恐惧就增加一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气息也变得紊乱不堪。
终于,萧曦泽将药丸塞进了朱婷的嘴里。不能动弹说话的朱婷,两行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眸中溢出,滑落脸颊。
萧曦泽见朱婷吃下药丸,才淡淡说道:“千机,一月毒发一次,若无药缓解,便会毒发身亡。朱婷,本王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公主,若不听话,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萧曦泽说得轻描淡写,可朱婷却如遭雷击,吓得瑟瑟发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萧曦泽说完,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点,朱婷恢复了行动和说话的能力。
但因内心极度的恐惧,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而萧曦泽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朱婷在这冰冷的大堂中,独自承受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夜色如墨,漫天的雪花宛如纷纷扬扬的鹅毛,轻盈飘落。
喜房之内,红烛摇曳,暖光在墙壁上跳跃,映出斑驳的光影。
谢姝手持团扇,那精致的团扇轻轻遮住了她绯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眸中满是紧张与羞涩,心跳如鼓点般在胸腔里作响。
她坐在床边,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脑海中思绪万千,既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时刻,又有些莫名的慌乱。
良久,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江秋羽身姿挺拔地走进了屋内,他身着一袭红袍,衬得面容愈发俊朗。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从宫里来的嬷嬷,嬷嬷穿着鲜艳的大红喜袍,脸上堆满了笑意,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檀木食盘,食盘上放着两个瓜瓤,瓜瓤里装满了酒,两条红线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将两个瓜瓤紧紧相连。
而嬷嬷身后,一个身穿宫服的婢子亭亭玉立,再往后,便是一群兴高采烈的穆家军弟兄们。
他们一个个身着戎装,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有的搓着冻得发红的双手,有的不停地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对闹洞房的期待。
他们你推我搡地走进喜房,让原本略显安静的屋子变得热闹起来。
江秋羽与谢姝对坐在桌前,嬷嬷笑容可掬地将酒端了上来,清了清嗓子,高声笑道:“新郎新娘,请饮合卺酒。合卺交杯,永以为好!”
谢姝一只手紧紧握着团扇,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端起酒杯,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透过团扇的缝隙,她偷偷地和江秋羽对视,四目交汇的瞬间,她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中满是柔情蜜意,脸颊也变得更红了。
两人默契地饮下了合卺酒,婢子上前接过两人手中的瓜瓤,轻轻合在一起。
瓜瓞延绵,多子(籽)多福
而后又放在食盘上。
穆家军的弟兄们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嘴里嚷嚷着贺词,都想讨个赏。
只见一个长相粗鲁的汉子,满脸堆笑,迈着大步走上前,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双手不停地搓着,笑眯眯地说道:“祝贺新郎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江秋羽和谢姝听后,一人给了他一个红包。
汉子接过红包,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嘴里一个劲地说着谢谢与恭喜,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还不停地弯腰鞠躬。
下一个身形骨瘦如柴的汉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快步走上前,清了清嗓子,说道:“花开并蒂,喜结良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