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放下,裹进被子里,他才移动身子到白清兰面前,陌风一脸无奈的给白清兰小心翼翼的戴上,“我怎会找话搪塞你呢刚才那番话,皆是我肺腑之言。”
陌风给白清兰戴好镯子后,镯子的大小正好是白清兰手腕的尺寸,这翠绿手镯衬得白清兰的手腕白皙如雪,真是应了那句皓腕凝霜雪。
陌风附身在白清兰的手腕上吻了吻,才仰头夸赞道:“真好看!”
白清兰兴致一高,便想起方才陌风说的话,便问道:“陌风,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呀?”
陌风经白清兰一提点,这才想起要说的话,“清兰,那日你和虞酒卿比武时,公子也来参观了。只是他说,你如今有自己的天地,他不想打扰你,便先回宁州了。”
白清兰疑惑,“是爹爹吗?”
陌风微微颔首,白清兰却心中一沉,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白清兰理解杨安辰要回去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那为什么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呢?
可白清兰不知道的是,杨安辰不见她也是害怕自己见了,就舍不得走了。
白清兰本是生了一肚子气,但由于杨安辰是她的爹爹,她又只能泄气。
哼,你不来看我,我还不能回去看你吗?
陌风看着白清兰生闷气的那可爱模样,简直被她这天真幼稚的一面给可爱到心里去了。
陌风伸手一把将白清兰揽进怀里,她柔声安慰道:“公子不来看你,一定有他的理由。清兰,你也别太伤心了。等你事情忙完了,我陪你一道回去看望公子,可好?”
白清兰趁势在陌风怀里蹭了蹭后,才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轻声应好。
语毕后,两人才一道上榻,床帘落下后,床内两人翻云覆雨,屋外,风雪已停,一夜静谧。
“驾、驾!”
疾风呼啸,偏僻贫瘠的山路上,裴子衿身穿一袭黑衣大氅,只见他双腿紧夹马背,打马而过。
他今日加急赶路,是因为他着急回京。
匈奴桓州他去过了,他本想孤身一人去救裴嗣音,可一入桓州时,他便后悔了,因为他想起了年轻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年少的自己,就是因着一腔热血,鲁莽行事,所以才在闯进皇宫后着了奚梦儿的道,被奚梦儿活捉当了太监。
如今,裴嗣音在他们手上,虽然倍受折磨,可他若是再鲁莽一次,怕就怕,不仅自己的命会搭进去且还救不了裴嗣音。
因为匈奴高手如云,传闻匈奴皇后虞琼身边有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高手,名叫司马彦。
司马彦乃是匈奴车骑将军司马雉之子,司马彦从小就跟着司马雉习武上战场,但因不学无术,无心为官,所以年过二十,却还是个平头百姓。
直到永元十九年,二十六岁的虞琼到大街上教匈奴百姓栽种稻谷时,他只见了虞琼一面,便彻底动心。
想他司马彦也喜欢逛青楼进窑子,和妓子畅谈风花雪月,可他们匈奴的女人个个彪悍开放,毫无廉耻礼仪可讲,司马彦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娇软柔弱的女子。
虞琼虽然柔弱,但并不娇气,司马彦对他一见倾心,他本想打着只和虞琼玩玩的心思,与她春宵一度,等玩腻了她就换一个人继续,但他没想到,这一玩,就把他的一生搭进去了。
刚开始,司马彦并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子,毕竟她每每教匈奴百姓栽种稻谷时,都是一人前来,她的笑阳光明媚,和蔼可亲,与匈奴百姓打成一片,谈笑自若。
等后来当司马彦打听清他是呼延复的王后后,他对虞琼更是感兴趣。
从未在朝堂上做过官的司马彦不懂官场险恶,更不懂人心的险恶。
永元二十年,一日深夜,呼延复设宴,宴请群臣。
席间丝竹声响,轻歌曼舞,美酒佳肴,觥筹交错。
那一夜,呼延复心情大好,还派人将自己的王后虞琼请来,在席间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