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虞琼虽是匈奴王后,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匈奴的处境,呼延复不把他当人看待,她若不再顺从一下呼延复,那她在匈奴的日子将会更不好过。
于是,她那日浓妆艳抹,身着华丽衣衫,在席间翩翩起舞,她舞姿翩跹,舞步轻盈如飞燕,一举一动,妖娆妩媚,将在场诸位大臣迷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但大家却都因虞琼是呼延复的王后,所以也只敢看不敢多想。
正当大家酒过三巡时,窗外飘来阵阵妖风,将席间的蜡烛全部吹灭,而这时的虞琼正好停在了司马彦的酒席边。
司马彦是跟着父亲司马雉一道入的王宫。
司马彦见虞琼近在咫尺,一时色心大发,借着火烛熄灭之时,一把狠狠拉了虞琼的衣服,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虞琼吓得惊慌失措,脸色发白,司马彦的双手在虞琼身上到处乱摸乱揉,虞琼也在慌乱之中拼命踢打着司马彦的身体。
这这些踢打在司马彦看来,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司马彦在灯火未亮时一直轻薄虞琼,更过分的是,他甚至把手从虞琼的胸口衣襟伸进了虞琼的里衣。
直到司马彦看到奴仆走入宫殿给火烛掌灯时,他才将手收回去,又将虞琼一把推到大殿中央。
虞琼在慌乱中扯下了司马彦身上的随身玉佩,他来到大殿中央后,急忙将衣服裹好,这才跑到呼延复身侧,她哭的一脸梨花带雨,向呼延复哭诉有人非礼轻薄自己。
呼延复闻言先是一愣,在得知自己的王后被人轻薄后,自己面上挂不住,他本想为虞琼讨回公道,但却又问了句,“你可看清是谁轻薄了你?”
方才夜色隆重,再加上,诸位大臣坐的近,长相也都相差无几,年轻的小将军也没有几人,虞琼不好断言,便只能将玉佩给了呼延复,呼延复拿过玉佩时,坐在台下的司马彦心中慌乱,包括司马彦的父亲司马雉一颗心也是紧张到砰砰乱跳。
两人都被一块玉佩惊出了一身冷汗。
司马彦为了不连累司马雉,他甚至有种想上前自首谢罪的冲动。
可当呼延复接过玉佩后,看到上面写着司马二字,心中便也明了。
呼延复瞥了司马彦一眼后,便大笑道:“我的王后在席间捡到了一块玉佩,不知是哪位大臣遗失的,还不上来领取”
呼延复是真心想赦免司马家,因为君则敬,臣则忠。
对呼延复而言,女人如衣服,可随时更换,但能打的武将却要好好珍惜,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武功高强的小将军,那可是匈奴日后的国家栋梁。
可司马雉想的是,这是呼延复故意让自己的儿子去认罪吗?
若彦儿一出去,会不会当场就被呼延复杀死,毕竟冒犯王后可是杀头的死罪!
但心思单纯的司马彦却满心感动,他以为大王仁慈饶过了他,而呼延复的举动,也让他萌生了想入朝为官,死忠大王的念头。
司马彦从席位上站起身,走至大厅站立,他对呼延复行了一礼,恭敬应道:“大王,这是臣的玉佩,多谢王后替臣将玉佩拾起。”
站在呼延复身边的虞琼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也知道呼延复不想因他而失去一员大将,所以他只能忍着默不作声。
呼延复对司马彦招招手,笑道:“快过来,把你的玉佩拿回去。”
司马彦弓着腰,缓慢走到桌前站立时,呼延复却轻声对司马彦道:“司马小公子若是喜欢孤的王后,孤可以派人在今晚把她送到你的房中,但她毕竟是虞国的公主,为了两国和平,孤最多也只能给你玩弄三日,三日过后,孤要把她接回来。而且,此事有关皇家颜面,是不能声张的。司马彦,这是孤对你们司马家的恩赐,也是表彰你们司马家对匈奴的功绩,日后你可要好好报答匈奴啊!”
呼延冒语毕时,司马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心中激动不已,对呼延复也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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