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野,双眼满是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站立的百姓,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厉声质问道:“我妹妹脾气是坏了点,可她曾经也是好人,而且,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当好人的时候,你们有谁记着她的好了?她只是不想再受欺负了,所以才慢慢变坏了,可变坏的初衷也只是想保护自己,仅此而已。你们凭什么不放过她?要把她逼疯啊?”
越野只知为越落打抱不平,可他不知人性就是这样。
在湖口县百姓的眼里,越落是一个善良老实乖巧的姑娘,这个形象已经深深印在人们心里。
所以越落不能改变这个形象,否则在所有认识她的百姓眼中,她之前就是装的。
装善良,擅隐忍,而百姓为了说服自己,再给她安一个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越家家产。
如此,就顺理成章了。
这就好比虞酒卿,她战神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所以,百姓不允许她输,因为百姓将她当做守护他们的神,所以虞酒卿输了,他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会找旁人的原因,他们只会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们心中这位战无不胜的神。
百姓自觉理亏,但他们又不想承认错误,便理直气壮回应道:“你妹妹杀人还有理由了?”
一句话出来,千万人附和,“是呀!杀人还有理由了?”
众人声音嘈杂,如嗡嗡作响的苍蝇
越野气得浑身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怒目圆睁,大声反驳,“我妹妹是杀了人,可那人是该死之人,而且,我妹妹良善,他每隔半年都会派人匿名给蒯恬的家人送去许多银钱。而你们呢?你们才叫真正的杀人不见血,你们利用祭河神落洞嫁殇等仪式害了多少无辜女子的命,你们自己数的清吗?你们为了安抚自己心里的那点良知,便不惜把拐卖妇女儿童这个罪责推给河神山河承担。你们以为,儿女妻子被祭山神河山了,你们就不是拐卖妇女儿童了?”越野的声音回荡在公堂,每一个字都带着他的愤怒与无奈。
越野稳了稳情绪,才冷笑一声,讽刺道:“呵,真是可笑!”
越野语毕之时,岑钊重重拍下惊堂木后,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越野语毕之时,岑钊重重拍下惊堂木,声如雷霆。
他端坐在公堂之上,面容冷峻,眼神犀利,宛如一尊威严的战神。
众人被这声响震慑,都安静了下来。
岑钊缓缓站起身来,扫视着众人,开口道:“事已明了,既然诸位都认罪了,那就莫怪本官无情。来人,越野越铎拐卖妇女儿童,越铎还身背谋杀父母之罪,直接拉下去,三日后处斩。至于龙洗……”
龙洗听到自己的名字,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一张白纸。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岑钊冷冷地看着龙洗,继续说道:“龙洗身为父母官,竟敢与朝中官员官官勾结,行此等害人之事。扒去他的官服,拉下去,就地处死。”
龙洗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次瘫倒在地,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口中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大人,饶命啊,饶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射出一根银针,细如游丝,疾如闪电。
银针带着破空之声,瞬间穿透龙洗的脖颈。
龙洗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恐惧凝固在那一刻。
他想要张嘴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嘶”声,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官服。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