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还站在原地。
苏江月将目光看向苏江酒,问道:“景王怎么看?”
苏江酒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的意思就是臣的意思,臣听陛下的。”
正当苏江月考虑时,跪在地上的桑滢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虞朝御史中丞狐乩还在殿外候着。”
苏江月命令道:“都先起来吧!”
一声令下,众朝臣全都站起身来,退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苏江月道:“宣!”
苏江月语毕,良久,狐乩身着一袭黄色便衣,步伐稳重的走了进来。
狐乩对苏江月下跪行礼,“下臣虞朝狐乩,拜见燕国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苏江月直言道:“不必多礼!狐乩,你来我燕国,有何贵干啊?”
狐乩站起身,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可是在为虞国向大燕下达战书一事苦恼”
苏江月冷哼一声,“这有何苦恼的?既然虞国不听话,那朕,就发兵攻打,教他们听话。”
狐乩看着苏江月一脸自信满满的模样,他轻笑一声,“陛下可知,宁家军有五十万,都交给了虞国新登基的这位陛下。宁家军可曾是跟随着虞朝先帝南征北战的一支军队,倘若大燕出五十万大军去与虞朝开战。那么下臣相信,燕国即便胜了,也会是惨胜。”
苏江月眸中寒意正盛,但面色平静的问了一句,“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狐乩依旧皮笑肉不笑,“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若陛下肯再给下臣五车销魂,并且答应下臣,一九分的话,下臣愿意帮您把这销魂下到宁家军的粮草中。”
对苏江月而言,在为国家扩宽疆土一事上,钱财对于扩宽疆土并不值一提,他自然会答应狐乩,但他却不明白狐乩为何要这样做,毕竟虞朝可是他的母国,若虞朝亡了,那他岂不是要做亡国之人?
苏江月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狐乩闻言解释道:“当大周之将倾也,靖明帝尝聚百官以募财焉。诸臣皆言己为廉吏,秉浩然之气,袖盈清风,实无资以捐也。然未几,匈奴据鼎,天下易主,彼等竟趋而附之。非但事虏,且助其朘削中土之民,乘国难而牟暴利焉。陛下,如臣之辈,惜财如命,于家国之情,漠然寡矣。盖天下之势,分合相循,离合有时。以臣观之,孰为君王者,何异之有?但保臣身无虞,营生无阻,臣岂遑恤其他哉!”
苏江月闻言便也明白,此人断不可长留于世,毕竟他视财如命,万一哪一日为了钱财而背叛自己,那可就遭了。所以,苏江月用完狐乩后,他必须得死。
苏江月瞄了一眼苏江酒,命令道:“景王!”
苏江酒上前一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臣在!”
“朕命你为主将,翟舒瑾为副将,你自己说说,要带多少兵去虞朝,能打下两座城池”
苏江酒想都不想,一口咬定,“十万足矣!”
“好,就十万!翟家军刚好有十万,这次你们就率领翟家军去打下两座城池。等你和舒瑾打了胜仗,你们回来,朕亲自给你们摆庆功宴。”
翟舒瑾往前一步,和苏江酒一同下跪,异口同声,“臣末将,定不辱使命。”
就在两人话音刚落时,苏歆也站了出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臣上次守丢了蛊族,罪大恶极。今日讨伐虞朝,也算臣一份,臣想将功补过。”苏歆单膝下跪,“还请陛下成全!”
苏江月随口应了一句,“允!”
苏歆对苏江月行了一礼,“谢陛下!”
这日,当白清兰和陌风刚回到蜀都时,便听见虞珺卿下令,半个月后,攻打燕国的消息。
白清兰来到雍华宫时,只见虞珺卿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的晃着摇椅,但当他看到白清兰时,眸光一亮,“姐姐!”
虞珺卿从摇椅猛地站起身,他飞快跑到白清兰身边站立。
虞珺卿笑的一脸灿烂,“姐姐你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