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假人的道理,臣也知道。所以呀,陛下放心,陛下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臣是不会动心的。”
众人闻言,心里便都明了,苏江酒这是演都不演了,直接想让苏江月做个傀儡皇帝,苏江酒微微一笑,“陛下,臣方才跟您说,臣攻下虞朝三州,是有功之臣,恳请陛下将镇远侯府上的一个小丫鬟,叫郁可的,赏赐给臣。当然,若陛下开不了口,臣不介意,去侯府……”苏江酒眉眼一冷,说出的两字冷如寒冰,“明抢!”
郁子君闻言,很想上前说两句,可方才谬缉的尸体让他心有恐惧。
毕竟苏江酒可是有阎罗之称,她要疯起来,不管面前是谁,都难以活命。
苏江酒见苏江月气的咬牙切齿,便转身对诸位大臣道了句,“陛下今日累了,大家若再无其它事,便退朝吧!”
苏江酒语毕时,站在苏江月身旁的小太监看着两位祖宗唇枪舌剑,心里也很害怕,他怕苏江月一怒之下殃及池鱼。
毕竟苏江月也是个爱乱杀无辜的。
为了平息战火,小太监立马掐着嗓子高声呼喊,“退朝…额啊…”
小太监话还未完,只听一声惊呼,众人纷纷望向小太监,只见苏江月拔出放在皇位后架子上的帝王宝剑一剑毫不犹豫的刺穿了小太监的腹部,小太监的血染上了龙袍,红黄相间,更加刺眼。
苏江月厉声咆哮道:“苏江酒,这天下,还轮不到你做主!”
众位朝臣见此,更加诚惶诚恐,只觉站起身也不是,退下更不是,便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江酒长叹一声,故作一脸嚣张跋扈,“陛下可莫要冤枉臣,臣不是再为陛下做主,只是陛下今日有些神志不清,所以臣才遣散诸位大臣,让陛下好好的冷静冷静。”苏江酒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大臣,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走?”
此话一落,众朝臣全怕苏江酒和苏江月闹起来殃及池鱼,于是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纷纷起身对着苏江月行了一礼,道了句,“陛下,臣告退”后,便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人影。
待大殿上只剩苏江月和苏江酒后,苏江酒才微笑着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戏散场了!那臣也就先行告退了。”
苏江月将脸上怒气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宠溺的笑意,她有些无奈又生气,“滚!”
苏江酒微微颔首,“好嘞!”
语毕,苏江酒转身,动作麻利的退下。
今日早朝下朝后,苏江酒和苏歆一道同行,两人来到街上的一处偏僻小巷里。
苏歆问道:“殿下,我听说,施萍投入了你的门下?”
苏江酒不解,“小郡王这是听谁说的?”
“施萍将文章献给你,这不是明面上摆着的事实吗?”
苏江酒轻笑一声,“郡王,本王惜才,你不是不知道,施萍将文章交给我,我向陛下举荐她,只是为了给陛下多提拔一个人才,仅此而已。”
苏歆微微颔首,表面认同心里却不知打着什么算盘,苏歆提醒道:“直木先伐,甘井先竭。景王,你如今刚立战功回来,可别太猖狂了。拉帮结派,功高震主,这可都是不小的罪名啊!”
苏江酒脚步一顿,看着苏歆的双眸,似笑非笑道:“小郡王与其提醒我,不如先管好自己。一颗想谋朝篡位的心闹得人尽皆知,也不怕哪天自己先露出马脚,让陛下治你一个造反的罪名,最后砍了你。”
苏歆知道,苏江酒说的是自己醉酒后,在无意识时说出传国玉玺在郡王府一事。
那日,苏歆是假意醉酒,也是故意说给众位大臣听的。
而苏江酒言下之意,不过是在说,若苏歆真将传国玉玺拿出来,苏江月会以造反的罪名说苏歆拿着一个假的玉玺想要谋朝篡位,毕竟,谁都不知道,真的玉玺长什么样。
苏歆冷哼一声,“景王,谋朝篡位可不敢当,只不过,陛下想要传国玉玺吗?又或者说,你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