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柒娘话音刚落,门内便传来一股强大的内力,内力之深,如高山流水,绵绵不绝,源源不断。
这股内力破开房门,将曲柒娘手中的信给吸了进去,青羽也跟着飞入屋中,待内力散去时,大门瞬间紧闭。
曲柒娘见信已送到,便也识趣的转身离去。
房间内,檀木白玉所制的床榻上,华宸身穿一袭红衣,半靠半倚在榻上,他打开白清兰给他送来的信,细细看着。
结果信中只有毫不客气的一句话,爹,请教我这世间所有的蛊术。后面的署名是白清兰。
华宸是带着满心欢喜去打开信纸的,结果信纸打开就这么一句话,华宸有些失落。
但华宸还是起身下榻,走到桌案前,手执毛笔,将世间所有的制蛊解蛊方法和蛊的起源,包括蛊是如何形成的过程全部写在纸上后,才将信纸折叠,塞进信札,绑在海东青的腿部,然后走到窗边,将其放飞。
匈奴的后花园中,宫宇巍峨,琉璃碧瓦,与苍松翠柏交相辉映。
假山林立,亭台楼阁,曲径通幽。
金黄的银杏叶洒在蜿蜒的小径上,摇曳生姿。
红色廊檐下,虞琼和岳卓两人一前一后,缓步前行。
虞琼问道:“岳卓,哀家已经派人去给万恺送信,也派了一名盐商去了平南城。不知下一步,要如何做?不妨直说了。”
岳卓直言道:“派几个机灵的人去通平南城,通过郑阿达和石冉的交涉,再靠芸娘的色诱,让这几个人混入郝家军。然后在郝家军的伙食和食盐里添加沙子泥土石子甚至是虫子尸体。后再找几个匈奴盐商故意和郝家军发生冲突,最后……”岳卓快步走上前,在虞琼耳边耳语了几句,虞琼听后,很是满意,但她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能行吗?”
岳卓后退一步,信誓旦旦道:“若是郝冀,或许行不通。但若是石冉,有十成把握。此事若成,太后只需等,不出一月,匈奴断盐之灾便可迎刃而解。”
虞琼微微一笑,“好,此事若成,哀家定会重重赏你。”
岳卓对虞琼行了一礼,“多谢太后!”
虞琼被岳卓身后的婢子太监簇拥着离去,岳卓对着虞琼的身影遥遥一拜,“恭送太后!”
翌日清晨,雾气还未散去时,兖州街上已是人山人海。
这日一早,陌风从床榻起身,他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白清兰,便为她掖了掖被角后,便轻手轻脚的下榻。
他将自己梳洗打扮一番后,刚轻轻的推开窗,只见青羽收了翅膀,立在窗沿上。
陌风取下了青羽脚上的信后,摸了摸他的头,才轻声道了句,“去吧!”
青羽闻言,飞身离去。而陌风也将信收好后,便下楼为白清兰准备吃食去了。
五日后,午时三刻,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桂英像平时一样在街上游荡,她在暗地寻找能解蛊的高人。
白清兰与虞暥在街上游玩,当白清兰在远处看到桂英时,白清兰笑对虞暥说,“阿暥,你看,远处那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就是燕国的桂英将军,你想搅动燕国风云,就得先从他们开始。五日前,我已把解蛊的方法告诉了你,而现在桂英在找会蛊术的人,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虞暥对白清兰行了一礼,“多谢姐姐提点。”
虞暥语毕后,他快速跑上前,猛地一把撞到桂英身上。
桂英是习武之人,自不会被虞暥撞倒,可虞暥却被撞得连连后退。
虞暥抬头,当看到桂英一脸怒气的脸时,她对桂英下跪,连连磕头道歉,“将军对不起,将军,草民不是故意的。”
桂英一脸怒气冲冲的怒斥道:“小子,走路不长眼?连本将都敢撞,你活腻了?”
虞暥虽是心慌意乱,但他稳了稳心神,他微微抬头,对桂英解释道:“将军,草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草民的父亲卧病在床,没钱医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