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桂英,派两个人把南宫将军带回府里关起来,本王,此刻便去皇宫,向陛下讨个说法。”
苏歆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皇宫大内,百万羽林卫如铜墙铁壁般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
大殿上,一旁的檀香袅袅,直冲云霄。
苏歆和苏江月对峙。
苏歆一袭红衣白袍,凛然而立,英气逼人。她目光冷若冰霜,死死睨着高坐皇位的苏江月。
苏江月身穿一袭便服,她坐在龙椅上,腰杆笔直,一脸威严,帝王之相尽显。
苏江月缓缓开口,“苏歆,你终究是走到了谋反这一步。”
苏歆冷笑一声,“那不是你逼的吗?苏江月,我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可你却因为猜忌,屠杀我整个永王府,你让我如何不恨?”苏歆轻叹一口气,她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臣今日不是来造反的,而是来清君侧的。”
苏歆严肃唤道:“桂英!”
身穿银色铠甲,腰悬佩刀的桂英手拿一封锦珀,威风凛凛的走上前来,他立在苏歆身前,对着皇位上的苏江月一字一句念道:“自燕太祖高皇帝御极,肇定祖训,严禁男子涉于朝堂。若后世帝王有悖此训者,四方藩王咸可入兖州以清君侧,天下共讨之。
吾闻圣君临危,策定而乱弭;忠臣遇厄,谋就而位立。今朝堂有奸佞权臣,势焰熏天,挟陛下以充傀儡。本王苏歆,忝为高皇帝之胤胄,岂容斯事之滋蔓?
昔强秦之主懦,赵高秉政,擅权弄柄,作威作福,时人胁于其势,莫敢直谏。终有望夷宫之变,祖宗基业毁于一旦,迄今蒙垢,永为世鉴。
今帝师延舟,身为男子,干犯皇权,逼陛下为虚位之君。且陛下仁厚,封欧阳离为燕唯一男将军,此实犯天怒之举。方今天不容男子干政,庶民亦群起而反之。臣苏歆承天命,顺民心,兴师以讨乱臣贼子延舟、欧阳离。
伏望陛下协臣擒此奸佞,庶几燕之天下可致太平。”
桂英缓缓念着,每念几句话,苏江月的眸光便会不经意地瞥向那檀香。
待到桂英刚念完,屋外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长剑如游龙般穿云破雾,铺天盖地地朝桂英袭来。
桂英反应极为灵敏,只见他手中内力涌动,雄浑的内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将直逼而来的利剑撞飞到空中。
就在长剑即将落地之时,欧阳离身着一袭红衣飞身而出,稳稳握住剑柄。
他的剑法凌厉,如潮水般涌来。
桂英亦抽出佩剑,灵活自如地挥剑抵挡,与欧阳离打得天翻地覆。
一时间,剑影交错,寒芒四溢,火花四溅,剑如龙蛇,剑影重重,剑舞翩跹似流星。
然而,两人没过三招,桂英突觉自己的内力好似被压制,全身上下手脚无力。
不仅是桂英,苏歆也有同感,她头晕眼花,只觉身子异常沉重。
欧阳离深知苏歆是桂英的软肋,他紧了紧手中的利剑,剑锋一转,朝苏歆刺去。
桂英吓得赶忙想施展轻功,却发现轻功已被压制,丹田空空,根本无法动用内力。
就在欧阳离的利剑即将刺到苏歆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桂英情急之下一声大喊:“王爷小心!”这声音声如洪钟。
话音刚落,温热滚烫的鲜血突然溅到苏歆身上,她因头昏在一瞬之间瘫倒在地。
苏歆猛地转头,只见桂英为她以身挡剑,欧阳离的剑刺入了他的胸口,桂英重重地摔倒在地。
苏歆心痛如绞,此时,一声尖锐刺耳的呐喊声响破天际:“王爷,王爷!檀香有毒,王爷,凤符是假的……”
苏歆往大殿门口看去,只见凌曦似疯了一般向大殿跑来,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嘶吼。
凌曦本是贵君,又得桑滢悉心栽培,向来举止得体、温润如玉,可如今为了提醒苏歆,他头发疯散,衣衫不整,身上的头饰发簪散落一地,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