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艰难的站起身,“你不写圣旨召苏江酒回朝,那我替你写。”
苏江月轻笑一声,“你现在写有什么用,兰秋,等圣旨到达江酒手上,你们安狼国早已被屠戮殆尽了。”
安兰秋有些恼怒,他怒吼道:“那就以你的名义写一封让苏江酒自裁的圣旨。”
苏江月闻言,只觉可笑,“兰秋,江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天生反骨,你让她自裁,她只会造反。”
苏江月的话音刚落时,安兰秋眸中呈现出一副失落的神情,苏江月轻声劝道:“兰秋,给我解蛊吧!只要你知错能改,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安兰秋不想苏江月真的恨自己,他走到苏江月身边缓缓蹲下身,一手揽住苏江月的后脑勺后闭眼念了一句咒语后,苏江月突然心脏处不痛了,全身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安兰秋睁眼后,他解释道:“苏江月,我没给你解蛊,生死蛊,一雌一雄,要引出雌蛊,就必行得让雄蛊从施蛊人的身体里出来。而且引蛊的过程痛苦万分,非常人所能忍受…额啊…”
安兰秋话还未落,就被苏江月一把掐住雪白的脖颈,安兰秋惊恐之下,闭眼念咒,“额啊!!!”
苏江月疼的一声惊呼,她手指一松,安兰秋重重摔落在地,腹部刚止住的血又再次汩汩流出,而苏江月却是疼的趴倒在地,因身体剧痛而在地上左右翻滚。
苏江月不像苏江酒,她没什么毅力和忍耐力,遇到一点剧痛,就会呻吟出声。
安兰秋哽咽道:“苏江月,你不是说既往不咎吗?为什么要掐死我?”
苏江月痛的满头大汗,嘴唇泛白,但她依旧强忍着痛道出十个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呵呵哈哈哈哈哈!!!!”
安兰秋笑中带泪,泪水从脸上滑落嘴中苦不堪言。
苏江月,我真是恨死你了!
安兰秋轻叹一口气,“苏江月,既然你对我已经没有情了,那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从今日起,你还做你的君王,只不过,是傀儡了。其实你说的没错,安狼国确实没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但那毕竟是我的母国,我生我长之地,你毁了我的国家,我也会让你尝尝亡国之痛。苏江酒,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白天除了上朝外,你其余的时间都得呆在椒房宫。还有,千万不要告诉他人你今日的事,否则我也不介意让你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因蛊而死。”
安兰秋俯下身子,他强忍着腹部的痛,伸双手将苏江月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缓慢,仿若他此刻不是怨恨苏江月的安兰秋,而是对苏江月温柔体贴的丈夫,安兰秋将苏江月轻轻放在床榻上后,笑意盈盈,但语气却冷如寒冰,“苏江月,等燕国亡了之后,你我就两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