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能换到司锦宫。
叶胜是个魔鬼,他永远忘不掉那一夜,叶胜将他折磨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而这些伤害都被德业牢牢记在心底,德业心里想的是,总有一日,他会亲手杀了叶胜。
寒风刺骨,打断了德业的思绪。
臧朵微微颔首,“好,你等着,我去禀报娘娘!”
德业对臧朵行了一礼,“有劳嬷嬷!”
德业看着臧朵离去的背影,嘴角一弯,勾出一抹浅笑。
良久,臧朵走到德业身前,命令道:“起来吧,随我去见娘娘!”
德业恭敬应道:“是!”
语毕,德业站起身,跟着臧朵离去。
寝宫里,容雅一袭绯色华服,端坐在铺满软垫的罗汉床上,一旁摆放着一壶清茶。
德业走到容雅面前,给容雅下跪行礼,“奴才德业拜见容妃娘娘,娘娘万福!”德业说着,从袖中拿出一碟折叠好的册子小心翼翼捧到容雅面前,他的模样虔诚恭敬。
臧朵从一旁接过,德业解释道:“娘娘,这是奴才卖入宫中时的名册,还请娘娘过目。”
臧朵打开看了看后,才递给容雅,容雅接过后,随意翻了一下,上面记载着德业的姓名身世,家中几口人,如何入宫的。
容雅瞥了几眼后,便将册子合上。
容雅瞥了一眼臧朵,命令道:“臧嬷嬷,他就交给你安排了,带他下去吧!”
臧朵从容雅手里接过册子后,对容雅道了句“是!”
语毕,便带着德业退了下去。
天色渐晚,长秋宫内灯火通明。一旁的檀香袅袅,却无色无味。
淳娥为引周铮注目,今晚她特意身着一袭桃红纱衣,精心妆点,力求尽态极妍。
她轻移莲步,颈项线条优美,肌肤白皙如瓷,吹弹可破,但胸前两颗黑痣,淳娥为了掩盖,特意用毛笔在上面勾勒了一朵牡丹,牡丹绽放,雍容华贵,倒是很符合淳娥的气质。
淳娥那双深邃的眼眸,似有千言万语,正静静等待着周铮的到来。
而当周铮来到长秋宫时,眸中却尽是鄙夷,但却又不得不忍着恶心问道:“皇后邀孤前来,所为何事?”
淳娥闻言,满心的欢喜似被一盆冷水浇灭,她缓缓开口问道:“王上,臣妾与您之间除了正事就没有别的事了吗?王上可还记得,臣妾与您的第一次相遇”
永元四十年,初春,阳光明媚,草长莺飞。
桓州城外的草原上,二十岁的淳娥身着一袭素衣,手中纸鸢,飞向空中,在云海里飘荡,迎风绽放。
而她也在草原里随心所欲的狂奔,那时的她就像纸鸢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远处的周铮一身红衣,鲜衣怒马,他打马而过,红衣蹁跹,虽是惊动了淳娥的心,让淳娥春心荡漾,泛起一池涟漪,可淳艺却告诉淳娥,这少年是匈奴大皇子,日后见到他得恭恭敬敬,断了嫁他的心思。
淳艺的一句话像一把刀刺在淳娥心上,虽然疼痛难忍,但好在淳娥和周铮并不相识,所以,时间一长,也能将心头的伤疤给治愈,从而让淳娥渐渐淡忘了周铮。
可直到同年的秋天,周铮却突然来到淳家,对着淳艺说了一句,“本王爱慕淳家长女已久,有意娶她为妻。”
淳艺本是拒绝,可周铮却语气坚定的对淳艺说,“本王此生,非淳娥不娶。”
周铮强硬的态度,却改变了淳娥的一生。
淳娥被周铮娶到王府的第一年,两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淳娥真的以为,自己嫁对了人,面前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好一辈子,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外面养了小妾。
而那个小妾便是阿狸。
罢了,淳娥嫁给了周铮,淳家和他的命令算是绑到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淳娥忍了,没有带人去罚他的小妾,也装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