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挺烦的,但让他看着也挺好,让他知道自己没戏!”
“这么确定他想干什么?”
“废话,我又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兔,再说苏柏石折腾这几次任谁也看得出想干嘛。”
果不其然,这位少爷走了没有十分钟就原路返回了,不过这人到了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跟着唱跟着跳,看起来形同陌路,实际上一大半的精力都在注视水欢的动向。
小姑娘干脆不理这些,继续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直到午饭时也是两人一起吃的同时,苏柏石坐在不远处。
下午的演出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才散场,在临近结束之前,后者似是组织了很久的语言过来道:
“欢欢,我问那家伙为什么骚扰你了,他说不知道你和我认识,要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干,要是你还生气,我叫他来给你道歉。”
“你觉得我需要吗?那人都快被项骜打成猪头了,我会差这一个道歉?而假设今天跟着我的人不是项骜而是你,那你是不是会让他说句什么不疼不痒的话就算完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知道,现在也快完事了,咱们各走各路好吗?”
苏柏石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道:
“欢欢,这一定不是咱们在大昭的最后一次见面。”
把话撂下,人再次离开;项骜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抱着膀子道:
“该我干活儿了,我先打车送你回酒店,有什么事手机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