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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拿着一个dv机走过来,小屏幕上正播放着画面,内容则是四人在被包围之处如何浴血拼杀向外突围的部分。
“这是哪里来的?”
“你学校的一个老师拍的,这人当时害怕跑了,但没跑远,他手里带了一台原本用来拍景色的dv机,也就是我现在拿着的这个。
然后藏在不远处将你们被那些暴徒围住再到围攻的全过程都拍了下来。
有了这个,能够百分百证明你们防卫致死的正当性。
对了,我们在现场找到了6具尸体,但实际死亡人数肯定不止;没猜错的话,其中应该大多死于你手吧。
我说,我刚在江南办完案回来你怎么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您也说了,我们是受害者,所以这个问题该问我吗?”
“好,我理解你这会儿的心情;等下跟我去办个手续,和你朋友一起回吧;小姑娘先不用担心,她家里人已经提前来接走了。”
“6具尸体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郑杆的?”
“虽然不想告诉你这个噩耗,但事实的确是这样;他伤的太重了,仅仅是致命伤便有十几处,还有从高处跌落的脊柱骨折。
而你的供词中说他在掉下去后还能爬起来又打了一阵,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是怎么做到的。”
“能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吗?”
“这个我尽力安排,但不是很容易,因为虽然是遗体,却也是侦查此案的重要证据,尸检还在继续。”
“那王奋呢?抓到了吗?”
李正义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低头从烟盒里咬了颗烟出来,并再甩出第二颗递过去,道:
“抽吗?”
“我问你抓住王奋了吗!
!”
项骜猛的晃动着双臂以暴怒的口吻又问了一遍;而用膨胀螺丝固定在地上的审讯椅甚至都因为这股力量生了松动,螺丝从孔里被生生的撬出来一截。
外面听到动静的警员纷纷冲进来以防有失控的情况,待十几个人到了屋里,李正义头都没回,只是抬手道:
“没你们的事,都出去!”
门被重新关上时,他回道:
“没有。”
“为什么?是跑了吗?”
“不是。”
“既然没跑,为什么不抓?!
视频里可是明确提到这个人的,难道你们看不见吗?!”
“项骜,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无权抓他,你信不信?”
“无权?这狗日的家里有钱是不假,但因为这个你们连抓的胆子都没有了?!”
“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还有,你要想知道真相,就先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好了,把情绪稳定一下!”
看着这边深吸了几口气,即将暴走的脸逐渐恢复正常,便继续说:
“先,王奋不是华夏人,他的国籍不是这里的。”
“不是这里的就可以行凶了?当我不看新闻吗?在境内贩毒的外籍毒贩该判死刑的照样判,怎么他多长个脑袋可以例外?!”
“你他妈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好,你继续说。”
“王奋不仅不是本国国籍,还有外交豁免权!
里面便包括有刑事豁免权,有这个是因为这家伙在名义上属于加拿大驻华使团中的一员;另外,他本人拥有四个国籍,这只是其中一个。
所以即便我们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也没办法,只能将其移交到加国在京的使馆,然后把人送回去处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不是这边能干预的事了。
我听说王世建在那边能量很大,上通下达毫无障碍,因此最多花点钱的事,甚至连钱都不用花。
还有这老王给小王弄一个这样的身份,肯定不是他热爱外交事业,而是专门为今天这种事准备的。”
这些说完,换来的是项骜久久的沉默,当再次开口时只是道:
“我知道了,那现在能解开手铐去办手续了吗?”
“当然可以,但我警告你,你不要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