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目光转向项骜,并道:
“嚯!
这棒小伙儿,够壮的呀!
这么结实的块头,平常常喝牛奶吧?”
这边知道这是个相声大师,有心调侃两句,便回:
“以前喝,现在不喝了。”
“为什么呀?”
“受伤了。”
“喝牛奶怎么还能受伤呢?”
“喝到半截,那个牛坐下了,正坐我脸上,您看我这会儿长这样,那以前可帅着呢,现在是给毁容了。”
于大爷闻言反应了一下,突然想到这是以前表演时说过的段子,段子里干这事的是自己爸爸,遂笑着拍了项骜肩膀一下,道:
“嘿,你这孩子还占我便宜!
说,听了多少我的节目?”
“经典的几个都听过,尤其是电视上不让播的那些。”
几人笑闹着一路进了场地,水欢闻了闻,道:
“有点臭臭的。”
“马场里自然少不了马粪,有点味道很正常,抹点这个会适应的快一些。”
这边说完也递过去一个类似清凉油的小盒子,从里面抹出点来涂在人中的位置,异味果然减轻了不少。
“真好用,里面是什么呀?”
“医用固体除臭剂,可以直接接触皮肤的,今天来这儿,给你特意准备的。”
“送你一朵小红花,以资鼓励。”
随后的环节是选马,按照新手第一次的流程,教练一般会选脾气最好,最容易骑的,再传授一些驾乘要领,从上马下马、调转马头、缓步、急步一点点增加难度,到这些全掌握了,才能跑。
结果水欢这里还在听讲呢,项骜一翻身已经上去了,他双腿一夹,胯下红棕马立刻跑了起来,围着椭圆形的场地飞驰如风,等一圈窜下来稍勒缰绳,“吁——”
了一声将其停下,并道:
“师傅,这马是不错,但性子太软了,能来个烈一点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