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接到王母的电话,说又出事了。
这次谁也没叫,连正门也没走,翻墙出去抄近道先去了一趟菜市场拿了点“装备”
,又用了不到五分钟就上了楼。
“阿姨,什么情况?!”
“我和你叔叔昨晚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里有个男的给我俩说什么‘总有他不在的时候吧?’反反复复说了很多遍。
等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王母说到这里掩面哭了起来,指的方向还是卧室。
项骜进去一瞧,倒是没有上次的腥臭,取而代之的是王娅迪被四肢外加脖子,以五个固定点用绳子捆在了床上。
“她怎么了?为什么要绑着?”
“不绑着不行啊;这几天和中邪了一样,一个控制不住就脱光衣服往外面跑,两次了幸亏现得早路上也没什么人,不然这脸还往哪儿搁?”
王父道。
“后来我俩把屋门关上,想把她锁在里面,结果叮里咣啷的声音便没停过,开门一看,东西全被砸了这是小,最严重的一次人和壁虎一样能在墙上爬,手脚着地和个动物一样。”
王母道。
项骜点点头,准备走近些看看细节,但被王父拉了一下,后者道:
“小伙子,你小心着点,你看她嘴上那条布了吗?勒上这个不是怕咬舌自尽啥的,而是防止我们过去被咬。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嘴里的牙和以前都不一样了,越来越尖,和小刀子似的,
刚才说跑出去两次,第二次下楼碰上一只我们小区里的流浪猫,结果你猜怎么着?迪迪扑上去就是一口,那猫反应挺快,没被咬到要害,但肚子上掉了一撮毛,划破了点皮出了些血。
本以为这猫能没有危险呢,可今天早上你来之前,我下楼扔垃圾看到了它的尸体,死在了花坛里,这才隔了一天,尸体便烂了不说,受伤的那地方难闻的没法靠近,就是之前迪迪身上那种恶臭,但要强烈很多。
然后烂的部分也是黑色的,连骨头都能腐蚀掉,你说要是人也被她来一下,那还有的活啊?”
“隔了一天?那么王娅迪是不是在至少两天前便不正常了?”
对面两人点头表示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