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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天收获很大,算是做了件大好事,明个儿还有好戏,等着瞧吧。”
“懂了,那万一,我是说万一,没了这些劫道的,本地太平了,那些运输公司不再愿意和咱们合作了怎么办?”
“一个正常人,不会因为家里没来小偷而拆了防盗门,而会明白正是因为家里装了防盗门才没有小偷。
好比没有哪个国家因为多年不打仗便解散军队一样。
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会明白的。”
赵佗品了品这句话的意思,遂道:
“嘶,是这么个理儿。
不过骜哥,你一直说不让我们结下血仇,那这次算什么?”
“第一,这次把能报仇的全干掉了;第二,有仇也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和你们无关。
通知下面的兄弟,可以撤了。”
“不打扫一下战场吗?”
“怎么打扫?几千吨石头你想用什么挪开?”
“哦——我把这茬给忘了,但说起石头,这么多得花了不少钱吧?”
“我从‘大爹’那儿买的,原价是100块一吨,2500吨正好是25万,不过给我优惠了点,弄了个20万的整数拿下。”
“没问你干什么用吗?”
“问了,我说要修一座坟,给我办这事的经理就说我逗他,什么坟能用上千吨石料?难道是翻修秦皇陵吗?
我说我这个坟不一样,一次能埋放好几百人;他听了不再笑了,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
而待到转天,带领着50名司机来市局讲明情况的项骜一番话把在场之人全给听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