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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叮叮叮”
这是种有规律的金属敲击声,仔细听感觉有点耳熟,好像从哪儿听过但又因为有所区别而想不起来了。
但到底是艺术生,虽然是搞美术的,不过在音乐方面也有涉猎,尤其与项骜在一起后耳濡目染再增几分了解,因此片刻后还是听出了端倪——
这动静,很像编钟。
不过明显没编钟洪亮,声音不大却非常刺耳,听的人很不舒服。
好奇之下,循声往传来的方向去看,遂映着围栏下地灯和彩色灯带的余光,现有个人影正站在那里,半个身子都趴在栏杆上探出船外,朝着海面不断敲打着什么东西,而声音就是因为这个产生的。
水欢不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也听不懂这有节奏的响动有何种企图,但直觉告诉她,下面站着的那个肯定是白天挨揍的雄患者,敲打的这玩意儿则充满了恶意——其实这一点已经不需要直觉来判断了,传进耳朵中引起的不适已经做了说明。
这股不适甚至让残存的睡意都跑了个精光,而当想到这可能对项骜不利,小姑娘一路小跑就回了房间,将正在熟睡的他给摇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