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另起话头道:
“我还有病号要去看,等你气消了我请你吃饭。”
“你等会儿,病号?是不是那个前女友王娅迪?”
“你既然都知道要去看谁了,肯定也知道我为什么去看吧?”
“她被苏家指使的车撞成了重伤这我当然清楚,不然你也不会把苏柏石打成那样,但据我了解,你目前是找不到人的。”
“为什么?”
“王娅迪好像被接走了,去了一个什么地方治病,原本注定残疾的脊柱断裂愣是给治好了,之后再没了消息,连家都搬了,应该是连着父母一起走的;关于真相,不是我不想打听,是接她的和给她做手术的那边实在高深,出了我的极限,我问了一圈都问不到,包括‘胭脂虎’听了也直摇头。
还有,苏柏石起初也是要不行的,你那两拳直接把他捶成了三级颅脑损伤,这是这个伤的最高级;未来好点可能是个语言和思维功能都受损的残障人士,坏点那就是个植物人在床上躺着,可这样居然也恢复了,我有确切消息,这人在美国不读ba,转去pa了,纯纯一个完好如初的状态。
而苏柏石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查不出来,但我有预感,这和王娅迪搞了一出医学奇迹一定有所关联。”
“难怪苏家选择放过我,看来原因里有这么一层。”
“对了,他和水欢订婚了,你知道吗?”
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项骜都在极力的淡忘这个人,以及和这个人有关的一切,有几次甚至已经感觉自己走出来了,但当此等消息闯入生活时,心脏还是会一阵忍不住的紧缩,然后就是如被利刃穿透般的剧痛。
看着眼前男人的表情,柳笙卿叹了口气,接着道:
“不聊这个了,不过假设这对你来说算是个坏消息的话,那你得做好准备,还有个更坏的。”
“什么?”
“你父母被厂里划入了‘减员优化’的名单,今天是周六,下周一生效。
换句话说,他们都下岗了。
项骜,这个绝不是凭空出现的,但并不是苏家捣的鬼,他们如果不想放过你没道理做撤案的这一套操作,况且常石本地的国企,苏柏石他爹再有能量也不是现管的官儿,说话没这么管用。
所以这个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托人去查了,目前看来,罪魁祸不敢说就是水俊谱,但肯定脱不开关系;而要从我个人角度去猜,是他准没跑。
受到牵连的不光是你的家人,你的那些好兄弟目前也不好过,赵佗给你说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