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来了,这边也早走远了。
这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不过随后在一阵机械轴承运转时才有的细微摩擦声中,情况已经脱离了正常——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并搬下了一张很破很旧、手工痕迹明显的定制轮椅,然后拿着钱一路推着轮子的外圈追了上来。
“小伙子!
你给钱给多了!
我叫你你怎么不听呢!”
项骜闻言有心撒开腿跑得了,心说不信你还能追的上我,但有人叫自己,总要回头看一眼,结果双方的目光一对上,两人都愣了。
因为不管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认出了对方是谁。
“郑伯?!
是您吗?!”
他惊道。
谁是郑伯?老杆的父亲。
“你是小项?!”
“是我啊郑伯。”
五个字后,就是良久的沉默,谁也不知道要开口再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项骜打破了让人揪心的无言:
“当当年杆子走了,我再找您怎么也找不到了,我——”
话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两个大男人无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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