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顿了足足一分钟才道:
“月份还很小,你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她双腿健全我估计是看不出来的,但她坐在轮椅上浑身都清瘦的很,唯独那里有微微的隆起,然后直觉告诉我是这么回事。
而我的直觉,一向错不了。
她这个情况能身怀有孕,不太可能是你情我愿的自由恋爱吧。
所以现在我想说的是,春花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小项,你的话未免太直白了点。”
“看来我猜对了,那我就要帮忙解决问题,为了效率高一些,只好直来直去。
郑伯,咱俩都是军人出身,您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项骜道。
郑父用力眨了眨眼,然后朝着里屋还在洗涮餐具的郑春花道:
“春花,我和小项出去走走,你洗完了赶紧歇会儿!”
“好嘞!”
一声清脆的女声回复道。
项骜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绕到后面推着轮椅出了屋,一直走到距离平房相当远的一棵大杨树下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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