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暂时放下成见,握手言和,一起想办法找出出路才是最明智的。
而且我想诸位也一定心里清楚,这条山谷里的古怪绝不止让人迷路这么简单,如果大家齐心协力,我认为克服困难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如果还想继续打下去,恐怕到最后谁也没法活着走出去。
另外,请诸位明白,我这是在为你们好,因为我自己可以带着两个同伴单独行动,把你们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但我没有这么做。
对了,严格来说你们其实都是同行,都是吃差人这碗饭的,要做的事大几率也没什么冲突,之前打的这么凶无非是一场误会,现在说清楚了赶紧纠错难道不是先应该做的吗?
并且,万幸的是交火时间短,无人受伤更无人死亡,谁也不欠谁的,这是个能和好的最重要基础。
所以,想好了就各自出个代表表个态,时间很宝贵的。”
“不行!
他们武装攻击正在办案的国际刑警,这是严重的袭警行为,哪怕他们也是警务人员!
而且我们执行的是跨国案件,理应有优先待遇!”
关晓柔吼道。
项骜眼神不善的回头瞥了她一眼,只是这一看就让她汗毛倒立,本来后面还要说的话硬是给憋了回去;接着前者道:
“小姐,我提醒你一下,国际刑警并不拥有执法权,你们这支小队鬼鬼祟祟的想必也没有得到缅甸政府的许可,虽然这里并不在他们的实际控制区内,但从法理上讲,你们这种行为甚至可以归为侵略;所以不要给我扯那些没用的。”
“那他们呢!
他们难道就得到了缅甸政府的许可?”
“我看大概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说他们?”
“你先嚷嚷我当然先说你。
总而言之吧,不管是谁,都不是光明正大来的,哪个也不比对方高级,因此攀比这个毫无意义。”
“可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要合作的话这二十多个人听谁的?听我们的他们恐怕不会乐意,听他们的我们更不可能答应,你又想怎么解决?”
关晓柔道。
项骜一挑眉用一种近乎戏谑的口气做了回复:
“当然是听我的,在离开这里之前我是你们所有人的总指挥,懂了吗?”
“你?!
凭什么!”
“凭你们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一会儿我会把武器还给你们,但如果有谁不想合作的话,我可就不保证只是把人打晕再捆起来了。”
关晓柔盯着这边看了一会儿,完全没看到他因为人单势孤而有虚的表现,满满都是掌控一切的自信,似乎这几十个精英在其面前,一旦打起来也都不过是插标卖而已。
最后前者挪开眼神,声音也低了几分道:
“那你有把握离开这里吗?”
“当然,但不保证所有人都能全须全尾的出去;毕竟这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未知的危险,也正是因此,团结才显得极有必要。”
话罢,项骜转向“白凤凰”
,接着道:
“你们呢?”
好像出于某种还未经证实的信任,这一队要容易的多,她点点头,很痛快的道:
“我们可以暂时听你的,但有一个条件。”
“说。”
“信息方面要互通有无,不管遇到何种情况,你看出了什么,都不可对我们有所隐瞒。”
项骜一笑,道:
“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不能拿你们当逃生的垫背,利用这点脆弱的指挥权去做一些有利于我个人的事,对吧?”
“白凤凰”
心头一缩,如此委婉的表达竟然一下就被戳到核心了,遂有些本能的尴尬,在缓了片刻后又清了清嗓子,才道:
“你愿意这样理解我也不反对。”
“那好,成交。
不过在合作开始之前,我有一些话有必要单独和你聊聊。”
项骜说着先出刀将她手脚上的扎带挨个挑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