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白银的花,还有什么烧个纸房子纸车到了那边也变成真的了,这种物质交换比例津巴布韦币换美元之间的差还夸张;那会儿我想的是难道阴间的物质丰富到了搞点纸就能做硬通货还能盖房子造车了?所以学姐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对,这里面的问题正出在我刚才说的阴间和阳间的地位区别上,好比非达国家向达国家出口只能卖木材、矿石这种原材料,且价格低廉。
但反过来达国家向非达国家出口用那些原料制造出的工业成品时,就可以把价格推的很高,这便是技术和产业带来的附加值。
阳间做的纸钱、纸马香客,对于阴间来说就是附加值很高的成品,阴间买阳间的东西,却得需要阴金这种相当于原材料的真金白银;然后换来的,则是在阳间看来很普通的物品。
倒是阴间至少有一点是比非达国家强的,毕竟阳间的绝大多数人对阴间是充满敬畏的,但没几个强国会拿那些小国弱国当回事,包括国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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骜哥,讲国际政治和经济学,你比我懂的多,我给你打这个比喻算是班门弄斧了,不过只要我说的够清楚就好。”
赵梦洁道。
“我懂个什么,我只是没事瞎看而已,既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这方面的实操经验。”
“哪能说没有经验?你曾经可是常石最年轻的商业巨子。”
“可别,商业巨子这种名头我听了都感觉臊得慌,实在担当不起。”
项骜正说着,那值班经理就回来了,他小施一礼后笑容满面道:
“三位,请往内堂去,我已经与司贵通禀过了,他现在正好没事,可以谈谈。”
“有劳了。”
这边起身回礼道。
等到了内堂,司贵正在品茶,看到两人一仙先是一愣,之前听经理说起过来者气度不凡,尤其是中间那个男人,但没想到竟到了如此程度,远远出了自己的想象,于是心中了然之下又加了三分重视。
想着,他已起身,很正式的拱手道:
“诸位老板,生意兴隆。”
项骜知道这话不是简单的瞎客套,是当铺碰到上宾时才会说的一句用语,表示贵客登门有大生意做。
这属于一种比较委婉的夸赞,暗表来者是显达之人;而这边听得明白,遂马上也一抱拳,回道:
“本小利薄不敢当,您才是八方来财。”
此话也不是乱说的,等于把对方指着自己做大生意的皮球又给踢了回去,意思是我们到了你这儿让你来财了,你也不能让我们空手回去。
那司贵闻言知道这大汉是个行家,态度更加谨慎的同时还是先让座再上茶。
待各自品了一口,哪怕完全不懂其中门道的,也能喝的出这比刚才在大厅里喝的又高了起码两三个档次。
“我听经理说,您三位是想买敝店门前的一块砖?能说说是干什么用吗?”
“自有妙用,总之不会亏待了它,让它物有所值。”
项骜道。
司贵知道这边不方便说,也不做准问,便话锋一转道:
“但三位有所不知,您说的那一块,或者说那一片砖吧,来头不小,《清明上河图》诸君肯定都知道,那上面有座桥,叫‘汴水虹桥’,砖就是桥头下的,历经千年辗转到了这里,要是换个别人,那可是得放到保护罩里好好保存的,眼下能铺在外面为世人所踏,已然是我们大东家慷慨,要买我照直说了吧,大东家要缺那点钱白,还会斥巨资把它买回来吗?”
这话说的口气非常客气,可内容不用细品也知道是没有什么商量空间的,并且上来就搬出“金尊贵”
的大老板站台,摆明了想说自己能做主也不做,你们有本事就找他问去,他说能卖我没有二话,找不着的话那还请从哪来的回哪去。
项骜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再试探试探,只是话尚未出口,内堂的门被敲响了。
司贵说了声“进来”
,开门的还是那个值班经理,后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