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加入这一行,就这两个吧。”
“这两个最敏感,你真会啊,专往人家敏感的地方碰。”
柳笙卿故作娇羞道。
“嗨嗨嗨,咱说正经的呢。”
“好吧,我以为你一上来就得问这个呢,没想到给放到了压轴。”
“好菜不怕晚嘛。”
“也没别的,我现在是个‘自由间谍’,也可以叫‘自由特工’,没有上司,自己就是老板,接活儿专门打听出高价者想搞到的情报。”
“等一下,你以前是名满大江南北的花魁,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为什么会去干这个?
‘自由间谍’可是比雇佣兵还危险的职业,一旦让人逮住了,没有国家、组织会来捞人。
雇主也会撇的一干二净,所以不能说每一个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吧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说你转行去干这个,给我的感觉就像有个亿万富翁突然好日子过够了,跑去混黑社会过刀尖舔血的生活了,没道理啊!
或者说你遇到了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难事了?”
项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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